邹推司这才回过味来,说最好是仵作下水,又用女子的身份去激楚昭云,原来都是左璋的手段!
不用盘问也知道往楚昭云脚上系绳子的,一定是左璋!
他一直都知道左璋是个不老实的。
可以为他胆子小,做不了什么恶事!
左璋怎么敢!
他对不住楚昭云,若是楚昭云这遭枉死,他就算脱了这层皮也得让左璋罪有应得!
“左璋,你糊涂啊!”
刚被察子拖上岸的左璋听见邹推司的话,慌了神。
他没想到皇城司有人跟着下了水!
方才听了察子指认的话,他脑子里一片空白。
听见邹推司的指责,他才回过神来,连忙喊冤:“推司,我冤枉啊!我什么都没做,定是王疑!定是他!”
王疑一愣,好一个左璋,竟然攀咬他!
眼下有皇城司的人看见了,他也知难逃罪责,正想着都推给左璋,没想到这人恶人先告状!
“左璋,你少血口喷人,方才是你去解的绳子!”
见二人争执不断,邹推司愈发失望。
“阿弥陀佛,望楚仵作能够平安无事。”静玄叹了口气,他已看明白,女仵作技艺高超,遭了嫉恨才惹来了性命之忧。
“都闭嘴!”白泽相信自己大人,一定会救楚昭云上来,“若是楚姑娘出了事,你二人都得杀人偿命!”
场面刚安静下来,水里就冒出了人头。
“楚姑娘!”白泽松了口气,又立马问道:“我家大人呢?”
众人见楚昭云浮出了书
面,也松了口气。
楚昭云深呼吸了一口,抹了把脸上的水才反应过来,“段大人?”
“大人下水去找你了!”
楚昭云头脑发懵,她方才只顾着往上游水,并未看见段景曜。
又一声拍水声,段景曜也露了头。
“我在这。”一边说着,段景曜一边游到了楚昭云身边。
亲眼见着她上了岸,他才爬上了岸。
“可有受伤?”见楚昭云摇了摇头,段景曜又看向白泽:“这两人害人性命,先关押起来容后再审。”
“大人冤枉,和我无关啊,都是王疑干的!”
“大人明鉴,我什么都没干,不信问楚仵作,不是我去解的绳子!”
“你胡说!王疑你污蔑我!邹推司,相信我,真的不是我!”
“邹推司救我!”
两人互相撕咬,邹推司失望地摇了摇头,“此事全凭皇城司处置!”
王疑心中恐惧,连忙看向楚昭云:“楚昭云你帮帮我,方才我一直和你抓着静檀法师,你看见了我什么都没做!而且你也没受伤,楚仵作!”
左璋也反应过来,顺着王疑的话说:“虚惊一场无人受伤,我们并无罪过啊!”
楚昭云冷笑一声。
她自然知道绑绳子的是左璋。
可这二人是一丘之貉!
“我没受伤,是因为我水性好,你二人害我,这是事实。难不成因为我没死,就能抹去你们的罪?”
“绑了!”
段景曜一声令下,立刻有察子上前捂了左璋和王疑的嘴,三下五除二绑住
了他二人的手脚。
“阿嚏!”楚昭云打了个喷嚏,穿上了外衣浑身也湿漉漉的。
“白泽,外衣。”段景曜眼中晦暗不明。
白泽脱了外衣,又见段景曜不接,才发觉自己会错了意,又将外衣递给了楚昭云。
楚昭云也不接,他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又穿上了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