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如此,我们在这审问这些人,我二人就像是傻子!”
段景曜也否定了这个猜测:“白日街上人来人往,对面和隔壁也有其他商铺,一个大活人走窗进出,不可能没人看见。”
“再在此处找找线索,看看有何遗漏。”
话落,两人开始在二楼到处踱步搜索。
方茂茂迈了迈步子,伸了伸胳膊。
随后,他又收回了脚和胳膊。
算了!
他根本不知道要干什么,还不如乖乖站着。
他甚至有种错觉,楚昭云和段景曜,好像是同一个人,他俩也忒默契了些。
终究他是融不进去的。
一边想着,方茂茂一边暗下决心,他要跟着楚昭云好好学习验尸推案,总有一天,他也要变得这般思绪敏捷!
三人各有想法,在吉庆钱庄的二楼里忙了好一会儿。
段景曜在窗户处研究了半天,没发现任何不妥,又用匕首敲打着各处地板。
忽然他发现最角落
的地板,似乎能翘起来。
就在这时,他还没来得及多想,就听见砰一声。
还有方茂茂的惊呼。
段景曜立即跑向瘫坐在地的楚昭云。
“昭云!”
段景曜抱起楚昭云的上半身。
见她双眼紧闭,嘴唇紧抿,段景曜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了。
他颤抖着手试了试她的鼻息,才稍稍松了口气,却依然揪心得很。
“昭云,能听见我说话吗?”
“昭云?”
楚昭云慢慢地听见了段景曜的声音,她只是听见了。
却没听明白。
她下意识双手抱头,似乎听见自己在说:“头好疼。”
听见了自己声音的同时,楚昭云也逐渐睁开了眼。
她眼前是一张担忧的脸。
“别怕,我在这。”
“段景曜?”楚昭云这才发现自己被段景曜紧紧抱着,意识逐渐回笼,摸到了自己后脑上起来的大包,“我摔到头了?”
“你忘了?你方才摔在了柜子上,摔到了脑袋。别怕,我抱着你。”
“我想起来了。”楚昭云总算记起来了怎么回事,她方才解开长长的腰封,想绑在阑干旁边的柜子上,又想着去拿茶壶,结果一转身一抬脚,踩到了腰封,想要抬脚立即躲避,也不知脚和腰封怎的纠缠,身子却往后仰倒了。
段景曜见她眼神逐渐清明,一颗心终于踏实了,“你方才吓死我了,我们去医馆瞧瞧。”
楚昭云脑袋疼得要死,同时也庆幸,“不必,我有数,幸好摔的位置靠近颅顶,若是
再往下几分,摔了后脑,我可能就摔死了。我果真不适合穿这种衣裳……”
“以后再也不穿这种衣裳了!”段景曜听了她的话,一阵后怕,人的身体就是这般脆弱,若是不幸,方才他便失去了她!
“大人,松开我吧,你也别害怕,我没事了。”
“还疼吗?”
楚昭云直言:“不疼个十日左右,是好不了的……你听,这是什么声音?”
啪嗒。
啪嗒。
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