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跟自己的想象,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
这个男人,从未对她有心!
痛。
真的好痛啊!
金桃泪流满面。
偏偏扼住的喉咙还发不出多的声音来。
何其残忍?
眼神突然一暗,金桃试图抬腿顶何硕下面。
但何硕早有预测一般,直接顶开在一边,死死压住。
金桃彻底没法反抗了。
鼻端都是自己鲜血的味道。
脸上流动的也是鲜血。
可何硕面不改色。
金桃生不如死的叫。
半晌
何硕松开金桃的时候,金桃已经成了一个血人似的。
满脸满身的血。
身体无力的从墙上滑落到地上坐着。
浑身的气力,都在刚才的痛苦中耗尽。
她看着何硕。
即便对她如此残忍了。
男人脸上仍旧没有半点感情。
好似他刚才对付的不是一个人,而是雕塑。
而他还嫌脏似的,随意丢了手里的匕首,拿过绢帕擦拭手上鲜血。
金桃哭了。
但很快又笑起来。
“你这样对我,你觉得我会让我爹地怎么对你?”
她目中含泪的望着面前高大挺拔的身影,目光泛着冷意和决绝。
她再也不会对何硕有任何感情了。
甚至想要他死。
她本就不是一般人。
心也比一般人狠。
自己得不到的那就毁灭吧。
何硕从始至终的漠视着她。
就好像金桃对乔晓初那样。
随便丢掉手里的绢帕,走到金桃的面前。
金桃本能的后仰身体。
何硕本就长得高大,这会儿站在面前犹如庞然大物笼罩过来。
压迫力十足。
让她下意识地想要远离。
尤其在她听到何硕接下来说的话。
“你觉得你会有机会见到他?”
何硕幽暗深沉的眸子,犹如寒潭一般。
随时可能把人溺毙其中。
金桃身体一缩,感觉到了无限的恐慌。
嘴上道:“不,你不敢的,我爹地是金靖康,是整个香港都忌惮的存在,他跺一跺脚香港都要颤三颤。你不敢得罪他,就是你堂兄也不敢。”
“哦,可我怎么觉得你是在威胁我,因为没有人敢,我也应该不敢?”
何硕仍旧不为所动。
金桃是真的慌了。
尤其迎着何硕形如看一个死人的眼神。
她忍不住加了一句,“整个香港都不敢!”
何硕轻笑声,笑意不达眼底,走向门口方向。
“自己选一样吧!”
金桃愣。
不知道他要自己选什么。
何硕却是停住脚步回头来。
“就你刚才说的两样死法!”
金桃诧异,努力地回想自己什么时候说过什么死法。
突然的,她神情一怔,看向了病床上的乔晓初。
是她说的,用来解决乔晓初这个麻烦的死法吗?
但何硕没有给她肯定的时间,看着腕表开始数秒。
“三,二,一。”
“既然你不说我就帮你选了!”
金桃不想死。
但现在何硕给她的感觉,就是什么都不怕。
什么都敢做。
身为金靖康的女儿,她怎么能这么死掉?
她目光扫过房间,突然停留在地板上的匕首上面。
如果真要死,她也要拉着乔晓初一起。
只是何硕仿佛早就看穿了她的意图。
眼疾手快的过去一脚踢掉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