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炼听到这段话，直接懵了。

“师尊，你在说啥呢？”

陈炼看着一脸微笑的古长生，皱眉道：“我要真做了这件事情，完全就是欺师灭祖了，根本不配活在世上！”

古长生干脆直接随意坐在囚笼里面，懒洋洋地道：“谁说的？世间恶人千千万，他们做的事情可比欺师灭祖这种事情过分多了，只要没被人铲除，他们依旧活得好好的。”

陈炼眉头皱得更紧了。

虽说师尊说的很有道理，但这也不是让他欺师灭祖的理由。

古长生似乎也看出陈炼的倔强，笑呵呵道：“别想了，你要杀死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呢，本来之前是想着，等你变强之后，跨越界海，前往那座所谓的起源之门，让自己变得更强，可惜你没能做到。”

陈炼不由默然，随后说道：“让师尊失望了。”

古长生摆手道：“我不失望，不然我也不会只教导你十年了。”

陈炼愕然：“所以……师尊当年教导弟子十年，不是因为看好弟子，而是因为弟子不值得您看好？”

古长生咧嘴笑道：“知道为什么你很一般但为师还是很喜欢你吗？就因为你小子很有自知之明。”

陈炼：“……”

被打击到了。

什么叫我很一般啊？

师尊，我都号称这个纪元诸天之下诸天之上最妖孽的存在了，怎么就一般了？

“外人的说法而已，你那么在乎干啥。”

古长生懒洋洋道：“等你知道更多，你也会产生那种想法的。”

陈炼目光幽幽：“师尊，你不是来救弟子的，你是来故意扎弟子心的吧？”

“救啊。”

古长生说道：“我不是说了吗，听说你干了坏事儿，所以先来问问你是不是真的，万一是真的，把你这个罪人放出去了，有损我的威名。”

陈炼嘴角抽搐：“你可真是徒儿的好师尊。”

古长生摆手道：“诶，虚名罢了，不值一提。”

陈炼再次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