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商议也没出个结果,还惹得不少人不满,唐序认为陈之墨犹豫不决,痛痛快快打杀四方多好,可陈之墨却不给兵将。
任攸之也阴沉着脸,陈之墨让自己出谋划策,自己给了计策又不用,他看不上这个优柔寡断的元帅。
其实有不少人也认为任攸之的计谋有可能成功,陈之墨没有同意,让这些人都认为陈之墨是胆小惜命、不愿涉险。
陈之墨就这么静静地听着诸将争论,自己一言不发等着什么。
终于陈逍瞳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张纸条。
陈之墨一看,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他满意地笑了。
陈之墨将纸条烧掉,然后让众人安静了下来。
“诸将听令,周将军、左将军各领2万军驰援朝邑城,务必保此城不破,否则军法处置。”
“末将领命。”
“末将领命。”
虽然两位将军不知道陈之墨作何打算,但两人都是羽贲军的老人了,对陈之墨也很是了解,服从命令就是了。
“贺副帅听令。”
“末将在。”
“命你领两万军打元帅旗号携带大部分辎重支援临涪城。”
“末将领命。”
陈之墨看了一眼剩余的人:“其余将士随本帅西行。”
“末将领命。”
众人领命,心里却嘀咕着,不知道陈之墨为何要做这般安排。
陈之墨也没有解释,发号施令了就督促众人火速行动。
远征军兵分三路火速前行,西路一共十万军,最精锐的羽贲军一半都在其中。
在途中,西路远征军遇到了一群溃败兵士,陈之墨命人将其拦住。
陈之墨骑马来到一军官面前:“你等何人,报上名来。”
这人一脸血污,打量了陈之墨一番:“我乃押运官毕程。”
“怎么回事?”,陈之墨手持马鞭指了指这些不成样的兵士。
毕程抹了抹眼泪,哭诉起来:“这位将军,垓丘城告急,粮草已尽,我等奉命押运粮草辎重前去救援,谁想谁想半路竟遭斑径山匪人抢掠,这些残暴狠毒,兄弟们死伤惨重,兄弟们被自家国人残害,小人心痛至极啊。”
说完众人都哭了起来。
陈之墨沉着脸哼道:“你等堂堂官兵,就算只是押运兵,怎会连流寇山贼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