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你这些酒肉可是仙品啊,难怪瞧不上我们的东西。”,兰天阔一边咬着烧烤一边说道。
“来来来,喝酒喝酒。”,陈之墨也不废话,之前跟三人轮番干了起来。
“两位小友果然够爽快,来,我们接着喝。”,云衍开始觉得陈之墨挺对自己脾气的,喝酒一点也不耍滑头,连陈逍瞳一个小妮子也喝酒极为爽快,都是连碗干。
“来,诸位,浅羽酒尝过了,该尝尝醉龙澧了。”,说完陈之墨又给三人倒满了醉龙澧,那浓浓的酒香飘逸而出,让人着迷。
这回云衍三人可不用陈之墨招呼了,连忙就喝了起来,入喉之后三人都被这酒给震惊到了,又是一种神仙般的感受。
“喝醉龙澧就得搭配这些菜。”,说着陈之墨又取出了几道菜,都是妙金菱三人没见过没尝过的。
一番美酒佳肴下来,陈之墨和陈逍瞳跟奇阵门这三位已经混得相当熟络了,仿佛一直以来大家就是好友来着,此前的不愉快就从来没有发生过。
“三位没忘了刚才的赌约吧?”,陈之墨见时机也差不多了,对着都有些微醺的妙金菱三人问道。
三人愣了愣,这才想起刚才比试阵法输了。
“我们愿赌服输,绝不抵赖,小友有什么想问的只管问。”,云衍跟陈之墨熟络起来后,也没有之前的架子了,反而爽朗起来。
“我想知道现在奇阵门的后人中是以三位地位最高吗?”,陈之墨是想了解奇阵门现如今是怎样的实力。
云衍叹了一口气,猛喝了一口酒,这才说道:“说来惭愧,我三人道行浅薄,却已经是目前奇阵门后人中的佼佼者了,目前我三人被门人尊为奇门三尊。”,说完云衍又喝了一口闷酒,在外人面前,他们以自己的阵法修为为傲,可他们心中实在清楚,自己的实力与辉煌时候的奇阵门相比还差很远。
兰天阔接着说道:“当初奇阵门有十大长老,在灭宗血案之后,只剩下重伤的三位长老,而我们三人便是那三位长老的后人,在传授我们阵法大道之后,三位长老便与世长辞了,临终前对宗门不幸深表痛心,我等也立誓要重振奇阵门。”
妙金菱接过话来,脸上有些惆怅,“只可惜我等多年来不断寻觅奇阵门散落在凌海的弟子,也总共寻觅到数十人,其中也只有三分之一的人愿意跟随我们走这条艰难的复兴之路。”
陈之墨也陪三人喝了一口闷酒,继续问道:“敢问奇阵门还有大能存世吗?”
妙金菱沉思片刻,摇了摇头:“不知道,当年的大战我们并未亲身参加,只知道上一辈多数人都喋血当场,这些跟随我们的弟子也都是奇阵门人的后人,只是秉承着重振奇阵门的志愿聚集在一起的,说实话,我们比谁都希望奇阵门还有大能存活于世,我们也能有个主心骨。”
妙金菱越说越沮丧,他们是凭着一股子热血和志气走上了重振奇阵门和发扬阵道的道路,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可以说没有取得什么进展,反倒是继续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哪里有任何重建奇阵门的动作。
说实在话,他们这些人对奇阵门的了解多数都是根据长辈的口口相传和一些奇阵门的典籍上的描绘,终究对奇阵门没有一个直观和深入的认知,他们时常会迷茫,时常会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