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点睡觉吧。”狐烈现在真的很满足,就算侯悦没有再给他生小狐狸,他也满足,只要侯悦心里有他就好了。
有人满足就有人生气,而且还不止一个,蟒项和熊平都气呼呼地瞪着狐烈的后背。
……
蟒项本来昨晚就睡得不怎么香,天快亮了的时候好不容易他能躺着睡一下,侯悦非地在一边推他的肩膀。
“干嘛?”蟒项闭着眼睛皱眉,他有点嫌弃现在的侯悦,一身的狐骚味。
臭死了!
“蟒项,你现在不能躺着,你的背还没好全呢。”侯悦一睁开眼睛就看到蟒项平躺着,连忙朝他爬了过来。
他的背?他的背早好了,昨晚后半夜就觉得不疼了,蟒项估计那鱼皮已经和他的皮肉长一起了。
现在他的腰背比他被侯悦拔鳞片的时候舒服多了,这几天他受了那么多苦倒是值得了,不然那几片鳞片也限制了他不少动作,他每天都要小心翼翼地不要去碰到那地方,不然鳞片就会陷进肉里。
蟒项懒懒地闭着眼睛,侯悦不知道他愈合能力有多强,他也不想提醒她,省得她觉得自己没事了又不理自己了。
最近熊平是不得宠了,可是失宠那么多年的狐烈又死灰复燃了,让他这个失宠已久的正室异常不满。
“你管我?”蟒项傲娇地哼了一声,语气有点不满地说道,“你去和狐烈你侬我侬就好了,干嘛管我的伤。”
听到这话侯悦先是一愣,蟒项这话怎么听着有点奇怪呢?他在埋怨自己和狐烈亲热吗?
他干嘛要不高兴这点?难道狐烈不也是她的兽夫吗?
侯悦脸上不觉露出一抹笑容,这蟒项原来也是个醋坛子呀!平时装得那么冷漠,其实还是挺在乎自己的嘛。
“蟒项你吃醋啦?”侯悦脸上顿时多了不少藏不住的笑意,这蟒项可真是个醋坛子。
蟒项不知道吃醋什么意思,但是看侯悦得意的笑他有点不满了。
“我吃了你!”蟒项幽幽地瞪了侯悦一眼,侯悦继续冲他笑。
“看来你还是很在乎我嘛…”侯悦那嘴都要咧到耳边了,让他装,现在让她抓到了吧?
“不睡觉就出去,不要吵我睡觉!”侯悦越笑蟒项的面子越挂不住。
“好了,我不笑了,你别气…可是你这样伤口不痛吗?”侯悦努力控制自己不去笑蟒项,毕竟这臭蛇脾气臭着呢,她敢笑话他,他肯定不乐意。
“趴着难受。”蟒项这话倒是真实的,他趴了好几天,今天背已经不痛了,他就马上躺平。
“这倒是,”侯悦理解地点点头,像她就没办法趴着睡觉,“可是蟒项你不是蛇吗?”
按侯悦的理解就是蛇就是趴着的呀,所以蟒项趴着睡觉也会不舒服吗?
“我就要躺着,你管我是人还是蛇!”
“那我撑着你,你侧着吧…”侯悦还是担心蟒项的背,毕竟她没猜到有谁会痊愈得那么快,鱼皮才披了几天就能和他的肉长一起了。
“你烦不烦?”蟒项让她推得有点生气了。
“蟒项,我是为了你好。”侯悦也有点生气,因为蟒项虽然看起来很瘦,可是她完全推不动蟒项,“我说你能不能配合一点?
“哼。”蟒项简直拿她没辙只好自己侧着身体背对着侯悦躺着。
“你干嘛?”蟒项突然被侯悦吓了一跳,因为他背上突然贴上侯悦那柔软的身体,哪怕隔着兽皮他也能感觉到自己背后的触感是暖暖的和软软的。
“侯悦……”
狐烈突然进屋来,一掀开帘子就看到侯悦从蟒项身后抱着蟒项的腰,脸贴着蟒项的脖子。
狐烈的脸色没忍住微微一僵,因为侯悦和蟒项的脸长得都很好看,所以这一幕看起来很唯美,但是也更让他觉得妒忌。
“他趴久了累,我撑他一下。”侯悦连忙解释道,因为这个姿势确实有点奇怪。
要是换过来蟒项在她身后,那就……
等等!她为什么要想到这个?
蟒项则是对于侯悦的解释很不满,为什么要和狐烈解释,她抱自己有什么问题?
“狐烈。”
狐烈要出去的时候蟒项突然出声喊了他一声。
“干嘛?”狐烈回头看着蟒项。
“你不是狐狸吗?”
侯悦有点奇怪地看着狐烈,蟒项干嘛突然问狐烈这个问题。
“那你怎么不用四条腿走路?”
“蟒项?”侯悦真的是服了蟒项,就非得咬着她的问题不放吗?而且是她问的又不是狐烈问的!
……
狐烈是下午从狩猎队回来,然后他再和侯悦回得家,这次侯悦又给狐烈他爸爸加了几样消炎杀菌的草药。
不过侯悦给狐烈他爸爸看牙的时候,她又一直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是她一时半会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她只能给狐烈他爸爸配完药就匆匆拉着狐烈要回家。
因为她不想和猪厉碰面,侯悦总觉得这个猪厉很恐怖,她迟早让他害死了。
“这是什么?”
狐烈看侯悦半路一直盯着这些树发呆,他就觉得这树可能侯悦想要,于是自己自动自发地走过来问侯悦。
“狐烈,这是饱食桑!”侯悦捏着树叶兴奋地和狐烈说道,“这个可是好东西,这个肚子和肠胃不舒服的时候还可以吃它呢!”
“那我把他扛回家!”
狐烈眼睛也是亮了起来,兽人成年的肠胃还好,可是未成年的肠胃都比较弱,吃东西容易不舒服。
尤其是刚刚化形的幼崽们,尤其他的小狐狸可能会随时化形,狐烈都担心它化形后吃什么东西比较好,他就怕小狐狸肠胃弱天天吃肉消化不了,可是现在有这个刚刚好,他就不用担心小狐狸吃太多肉闹肚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