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尽折扶在她腰上的手按下去,“你应该心知肚明才对。”
“……”
进退失据里,舍赫意外想起一句话,“…我回来的时候在网上看到两个词,用在这里应当很合适。”
“是什么。”
“情到深处,不能自拔。”
扯开时尽折的衣领,她贴在他耳边慢慢说,“我不喜欢文明的,我想你野蛮点,像我说的这样对我。”
“老公。”她又叫一声。
折磨人这种事谁还不会做呢。
“……”
时尽折算盘打空。
这两个字大概就是舍赫无条件驱动他的开关,摁下去的隐忍全都破功。
拉开车门,在舍赫没搞懂要做什么的眼神里,时尽折把她抱出来。
“你要回去吗。”
“不。”
“那你…”舍赫话没说完,人就被放在地上,转了个身朝向车门。
夜半三更里,荒郊野外一样的人工岛附近连路灯都没多少,车子横在外侧,挡住远处的光点。舍赫凝神,觉得除了背后,哪里都在漏风。
时尽折从后抓住她的两只手撑在车身上。
“扶着。”
等被把持着按住腰身,舍赫又听见他说,“扶稳了。”
接下来的时间,她眼里的光点被晃成细碎的星星,能清晰远视的视觉失效,眯起眼睛也看不清那盏灯到底在哪。
按在车门上的手一直往下滑,舍赫最后只能一只手搭在窗框,一只手扶住车顶,浑然不觉自己按在窗边的手心已经被咯出红印,连时尽折什么时候给她提起要掉不掉的裙边挂在上头垫手也不清楚。
她就记得身体转回来望见临近天亮才有的一线白和凌晨深蓝夜空交接的地平线。
记得被蒙住眼睛带回别墅,在刚关上大门连脚都没落地就又被抵到另一扇门上。
然后就彻底失神,对后面的事不再有具体印象。
总之,再一睁眼,不知朝夕,不知今为几何,脑子里就一件事,先把尾巴变出来再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