佰落拍了拍维克特利的手背:“你们怎么说都算是伙伴,总不能因为我闹得太难堪。”
银河和维克特利异口同声的反驳:
“谁跟他是伙伴?”
佰落从维克特利的膝上跳下来:“看你们这么有默契,我就先回房间休息,你们慢慢聊。”
礼堂光端起热茶,小口小口的抿着,假装自己不存在。
银河望着佰落的背影,垂在身侧的拳头捏紧又松开,松开又捏紧。
维克特利脸上的从容消失不见,取代的是彻骨的寒意:“落落既然让你留下,那你就留下。”
一个不被落落所接纳的奥,根本就构不成威胁。
银河拿出变身器,扔给看热闹的礼堂光:“里面的光足够你变身使用。”
礼堂光拿到变身器,忙不迭的起身告辞:“那我先走了。”
他一点都不想这把火烧到他自己身上。
维克特利从银河身边走过,毫不客气的撞了他一下:“你可以住到次卧去。”
银河稳住身体,毫不掩饰眼底的敌意:“她是我的,你只是后来者。”
“你是说银河路基艾尔吗?”维克特利嘲讽道。
“她连这个都告诉你了?”
“我跟落落之间,没什么不能说的。”
“我爱她胜过一切,绝不会就这么认输。”
“你可以试试看。”
“……”
门外的争执还在继续,佰落拉过被子盖住头,这两个家伙到底要吵到什么时候?
已经严重影响到她睡觉了,好不好?
腰好疼好酸,穿衣服的时候,她都注意到上面的掐痕。
佰落从床上爬起来,用力拉开门:“你们吵得我没法睡觉了!”
银河和维克特利瞬间哑火,两奥面面相觑。
“我腰疼,本来就睡不好,你们还一个劲的吵。”佰落越说越委屈,眼看就要掉金豆豆。
维克特利立刻慌了神:“对不起,是我不好,哪里不舒服?我帮你揉揉。”
银河一把推开维克特利将佰落打横抱起:“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挨训的维克特利瞬间蔫下去,他也不是故意的,完全就是情欲上头有点失控。
佰落坐在床边,银河蹲下身,将佰落衣服下摆的纽扣解开,深紫色的掐痕在白皙柔软的腰肢上格外刺目。
银河现在都恨不得把维克特利摁地上揍一顿,他就没点轻重吗?居然把佰落掐成这样。
“后腰上呢?”
佰落吸了吸鼻子,转过身:“也疼。”
银河小心的掀开佰落身后的衣服,有几处地方都紫的发黑。
本就在气头上的银河,处在暴怒的边缘。
维克特利心虚的凑上来,看着佰落后腰上更重的掐痕,银河站起身,一拳砸在维克特利的腰腹上。
力道之大,把维克特利都嵌进身后的墙壁。
佰落委屈巴巴的唤他:“银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