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英听了沈川的话,明白沈川不想他再继续跟着了,他对着沈川的背影双手合十,深施一礼,“多谢战兄点拨。”
沈川回到客栈后就躺下了,第二天一早他雇了一辆马车,往乌同国和泽丹国另一处边境城市宁中去了。
一路上沈川也遇到了几名八国盟修士的神识,这些神识也没有从沈川身上发现什么异样,就这样沈川顺利的到达了宁中城,这宁中城比泽临城略大一些,也相对更繁华一些。
沈川发现这宁中城里有四位凝元修士,若干聚气修士,但是对进出城门的凡人检查的并不是很频繁,这一点让沈川颇感意外,为何这里和泽临城的戒备程度会有如此大的差异?
带着这个疑问沈川进了宁中城的一家赌坊,他悠哉的赌了一阵骰子,又和人推了会牌九,天近黄昏了他才返回了他住的悦来客栈。
第二天他也还是继续在哦城里闲逛,可是路上他却遇到了一个偷他银子的贼。
当这名扒手从他怀里偷走银子的沈川已经感觉到了,而他并未声张,而是借势从扒手怀里拿走了这人的荷包。
沈川离开繁华的集市进了一条小巷,查看了一下荷包里的银子,“呦呵,这贼的荷包里居然还有二十几张金叶子。这不是赚了嘛。”他取出荷包里的金叶子和银子后将荷包一扔,就又往赌场去了。
此时那名扒手也已经发现了自己和荷包不见了,这人反复回忆荷包是何时遗失的,可是竟然毫无头绪。
最后思量了半天觉得唯一有可能遗失荷包的可能就是偷取沈川银子的时候,这人此时一脸怒容,心里恨极了沈川。
赌场里的沈川拿着金叶子一会儿赌骰子,一会儿赌牌九。很快二十多张金叶子就输的只有七八张。
只剩五张金叶子的时候沈川离开了赌场,返回了自己住的客栈,他一进客栈就看见一名俊俏的白衣公子单手拿着折扇,站在客栈当院,这名俊俏的公子身后还有七八名大汉。
一见沈川进入客栈,那名年轻的白衣公子“唰啦”一声收起折扇,并用折扇一指沈川,说了一句,“就是他偷了我的荷包,把他拿下!”
七八名壮汉一听这年轻公子的命令,就要上前捉拿沈川。
沈川见此一幕眉头微皱一下,“姑娘,你说我偷你荷包,有何证据?朗朗乾坤,你们无凭无据就要拿人?我们泽丹国没有王法了吗?”
一听沈川竟然认出了自己的女儿身,那白衣公子明眸瞪向了沈川,同时从身旁一名随从手里接过一沓金叶子,“你在赌坊里输的不就是我荷包里的金叶子吗?
我已经命人从赌坊里将金叶子全部兑换出来了!这就罪证,赌坊里那么多人见过你用这金叶子,他们就是人证!”
“姑娘,那你的意思用金叶子的就是贼人,那这世上,只有你一个人有金叶子,别人没有?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你怎么不说天下的银子都是你的?我们所有人用的银子都是从你家偷的?”
这时候客栈内外已经聚集了很多人,都在看热闹,众人也都对客栈里的一伙人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