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怀垂头,看着她被吓得花容失色的小脸,露出一抹坏笑:“你不是说疼,让我陪陪你么?”
她抬起那只好手捂着胸口,一双美眸羞恼地瞪着司景怀。
她抬头,就看到打扮贵气的贵妇雍容坐在她对面。
“我是手疼又不是脚疼,可以自己走……”
他声音很低,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侧,让人有种酥酥麻麻的痒感。
抬手揉了揉颜夏的头顶,脑子里却忽然闪过上次苏苏对他说的那些话。
司景怀没说话,扬了扬唇角,转身进了浴室。
颜夏觉得身边多了个温热的身体,呓语一声朝司景怀偏过去,小脸在司景怀的身上蹭了蹭。
目光盯着泛起涟漪的咖啡表面,思绪飘了很远。
把颜夏放好,司景怀俯身看着颜夏,目光在颜夏略显凌乱的胸前停留了一瞬。
然后露出小猫满餍足的神情。
不多时,浴室里就传来淅淅沥沥的声音。
苏苏垂头看了一眼脖子上的项链,轻挑了一下眉。
好一会儿司景怀没出来,颜夏在医院本来就休息不好。
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没一会儿困意来袭,竟然淅淅沥沥地睡了过去。
颜夏毫无准备被吓了一跳,啊了一声问:“你做什么?”
“咚咚~”忽然,有人抬手敲了敲桌子。
司景怀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似的,抱着她上了楼。
“越晨送的,我们的定情信物。”
苏苏是知道怎么气人的,她一说完,越夫人脸色便黑了下去。
“呵,今天叫我来,想说什么?”越夫人语气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