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微臣之见,娘娘年岁小,可以再好生调理一年,再受孕更为妥当。”
宣凛靠在椅背上,略有所思。
妧卿侍寝的次数多,他也从未赐过避子汤,迟迟不见动静,可见田院判所言非虚。
“既然如此,往后你便专职为宸贵嫔调理身子。”
“是”田院判又有些犹豫地看着男人。
宣凛不耐地斥道:“还有什么话你一次性说完。”
田院判抖了抖,忙道:“皇上娘娘这段时日不适合怀孕,避子汤也对身子不好”
言下之意,就是让宣凛最好这一年别召妧卿侍寝。
宣凛想也不想就斩钉截铁地道:“这不可能。”
一年不能让妧卿侍寝?
田院判是老糊涂了吧。
宣凛看着他为难的神色,指节轻点了桌面,半晌他淡声道:“太医院应该有男子服用的避子药物。”
田院判和一旁一直当着隐形人的刘顺德浑身一震,齐齐跪下:“皇上,这万万不可啊!”
“有何不可?”宣凛似乎不甚在意,“这药对身体有害?”
田院判挠了挠脑袋:“这倒不是,可是是药三分毒,皇上龙体岂能有损?”
若是被人知道他给皇上喝避子汤
田院判感觉脖子有点疼。
“既然如此,朕都不在意,你少多话。”
宣凛三言两句就把这事定了下来,只是苦了刘顺德,脸上褶子都堆了三层高,他苦口婆心:“皇上万万不可啊!”
“这”这从来只有嫔妃侍寝后喝避子汤,哪有皇上喝的道理?
“皇上若是不想宸贵嫔受孕,太医院定能研制出不伤女子身体的药物,怎能由皇上喝呢?”
田院判在一旁颤颤巍巍,这倒是高看他了。
女子避孕本就伤身,哪怕药物再温和都会有一定的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