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一双软嫩嫩的手握住。
郝红梅心脏狂跳。
她觉得自己好像陷入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幸福中。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的手好软,像丝绸一样。
还有,她笑得好美呀。
不行了。
她要流口水了。
妈妈呀。
她见到仙女了吗?
肯定是见到了。
要不然,她咋感觉仙气飘飘,香味十足。
而且她这手是不是不用洗了。
“不……不生气,嫂子,你……你好美呀。”
郝红梅真的是傻眼了。
眼神化成实质性得欢喜。
而病床上的傅九衢忽然醋意满满,直接出声,“胜男,快扶我一把,我要去方便。”
顾胜男闻言,收回了手,手脚麻利地扶着,哦不,是抱起一米八几的傅九衢往厕所去。
郝红梅又一次震惊到了。
仙女是大力士嘛?
傅九衢少说有一百五十多斤吧,她说抱就抱。
也太有力气了。
还有,好有男友力呀。
跟嫂子在一起,一定安全感爆棚吧。
又是羡慕师哥的一天。
真的。
厕所里。
顾胜男一手拿着输液架子,一手扶着傅九衢,抬起一只脚关了厕所门,然后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
“需不需要我帮你脱裤子?”
傅九衢浑身如火烧。
他都不敢直视顾胜男的眼睛,更觉得巴掌大的厕所温度骤然升高。
他们最亲密的一次,也就是顾胜男用手捏着她下巴,帮他缓解疼痛。
这一次是方便。
他们关系好像还没亲密到,盯着彼此上厕所吧。
“你……你出去吧,我能行的。”
顾胜男看到他耳朵红了,红晕从耳朵蔓延到了脖子,甚至连他裸露在外的手也没有幸免。
纯情男一个。
顾胜男故意逗他,“真不需要我帮忙?你胳膊伤着呢,还有,你确定能解开病号服的带子?”
傅九衢明知道顾胜男是故意的,可还是不自觉羞耻起来。
要是他生活在现代,就能明白他此时的状态可以用抠出三室一厅来形容了。
太尴尬了。
而且他怕自己暂时会遗忘上辈子被伤害体无完肤的场景,然后情不自禁抱住顾胜男,用吻诉说他这几天的思念。
是的。
思念如野草疯长。
他极力压抑心中难言的感情,试图让脱缰的野马停下来,别让他不当个人。
“不用,你出去。”
傅九衢又憋又尴尬。
顾胜男见逗弄得差不多,然后又为日后的幸福着想,小心翼翼出了厕所,但没走多远,而是靠在厕所门口,“好了,叫我。”
没有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