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啊?”
张景寿好奇地问道。
“不知道。”纪仁随手将龟甲丢给张景寿。
张景寿好奇地在火光下,看了看,兴奋道:“龟甲带遁,这是遁甲天书?”
“你问我,我问谁?我们这里谁见过遁甲天书?”纪仁道。
“也对。”张景寿想了想,手中灵力涌动,用力一抓龟甲,但他手掌青筋暴起,都没有损害龟甲分毫,兴奋道,“不知道是不是遁甲天书,但一定是宝物,没想到除了二十四颗明珠之外,竟然还有这样的宝物。”
“那你先收着吧,之后再看。”纪仁道,他只在意扑天鹰,对其余的宝物,并不是很在意。
张景寿当即喜滋滋地收下,其余人也没有意见。
“好了,时候不早,你们接着打个盹吧,接下来,我来守夜。”纪仁道。
其余人纷纷点头,鏖战半夜,他们也的确累了,纷纷躺下休息。
等到日出东方,温暖阳光照射下来时候,众人才纷纷醒来,看着四周一片狼尸,暗自惊讶,邢崔震惊道:“这些都是我们昨晚射的?”
“想多了,那些是队长射的,伱们射的在这边。”田直指了指另一边三三两两躺着的狼尸道。
“这么少啊?”邢崔一脸懊恼道。
“按照你们的箭法,能有这个成果就不错了。要不是因为昨天满满都是狼,这个斩获都没有呢。”田直道。
“是我们没错,如果没有你们前半夜守夜,我后半夜没有这么精神,昨夜辛苦了。”纪仁笑着道。
“都一样,大家不分彼此。”得到纪仁夸赞,张景寿一张脸顿时笑得和向日葵一样。
“好了,开餐吃饭,还要接着找人呢。”纪仁说着话,拿起把小刀,开始割狼皮烤肉,张景寿几个也纷纷动手,张景寿单手玩刀,耍了个漂亮的刀花,速度之快,更胜纪仁,肉皮迅速分割,看得纪仁都是一呆。
“好本事啊。”纪仁感慨道。
“那是,我可是天天去打猎的。这刀法那是一绝,你要是拜我为师的话,我可以传授给你这门刀法啊。”张景寿一脸得意道,自从认识纪仁以来,他处处被纪仁压一头,打架打不过,蹴鞠踢不过,脑子更是不用说,难得还有一件事情能胜得过纪仁。
“你在想屁吃。”纪仁毫不留情地怼了句。
“想吃你。”张景寿毫不客气地回怼着,一群人说说笑笑,时间流逝。
一群人吃着自己吃的烤肉,虽然客观来说,味道不咋地,但因为是自己做的,却是吃得有滋有味。
一群人才又起身,继续寻觅乔轻音他们一群人的下落。
一连找了几日,都没有遇到乔轻音他们的踪迹,倒是遇到了几批其余人,纪仁毫不留情地全都打昏,洗劫财物,赶出秘境。
走了段时间,纪仁忽然间听到前面有声音传来,朝后挥手,示意停下,进一步缩小动作,然后慢慢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探索过去,很快在一处山坡旁,看到一行十来人在溪流边小憩。
“呀,朱穆。”
田直很快地看人群当中发现熟悉的人来,顿时一乐,吴王一系的人,老对手了。
“小角色而已,你看人群当中坐在最中间的那个,鲁厚,那才是真正的人物。”张景寿难得地谨慎起来,目光打量着溪流旁,众人当中的一个青年,青年二十来岁的模样,模样端方,乍一看便是谦谦君子,让人不由心生好感。
“鲁家,凝聚三国东吴大都督鲁肃的法相,深受国恩,世代镇守江南,家族上下以敦厚老实著称。这些年来,和吴王来往不算远也不算近,不曾想现在也靠拢在了一起。”诸葛然道。
“所以应该庆幸,鲁家在江南,而不是长安,否则的话,还要更麻烦。”纪仁道。
东吴武将的武力值被张辽封死,一流武将不少,但像关羽张飞这样超一流战力的,严格来说一个都没有。
但四大都督都不是开玩笑的,每一个的法相都是可与五虎将媲美的紫级法相。
成国公要是真的在长安,难保不会被吴王笼络了过去,毕竟鲁肃虽然投靠过孙策,,但在孙策手下没干多久,他祖母去世,就回去服丧,之后得到刘晔的信件,甚至想要北行,真正被委以重任,大展拳脚,是投身孙权之后,榻上策论。
而孙权十八岁坐镇江东,日子也不好过,刚刚继任,麾下就有叛乱,对父兄留下来的臣子也要慎重,对张昭如师父,对周瑜如兄,这时候鲁肃这么一个才能不弱于前二者,履历又清白的人,重要性不言而喻。
两个人可以说是互相成就,真要在长安,难保不会因为法相的缘故,导致鲁家投靠吴王。
但现在远在江南,世代镇守,关系可能亲近,但要说真的投靠,纪仁觉得除非鲁家的都是傻子,否则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