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的二少爷,也是陪着你们一起的,大家一定要打起精神来!”
众人听了,立刻有了盼头,不再一片哀怨。
就这么住了月余,程莞发现,每日都会有人开门收拾恭桶,深夜,她悄悄和宴凌启传话,可以伺机跳入恭桶车内逃出去。
宴凌启一听,双眼一亮,立刻燃起希望。忽的摇了摇头,“不妥。”
“太子和潘侯对我十分熟识,我不能离开。”
程莞听了,的确如此。恐怕入了多少男丁在这牢房之中,他们都盘点的十分清楚。那么,只能赌一把,赌他们对女牢人数不甚清晰。
程莞将王妈妈和宋茹霜叫起来,吩咐她们,次日若有收恭桶的人来的话,可以鼓动众人将他短暂围起来,她趁机跳入粪车之中。
王妈妈皱着眉,“主子,那样的脏污……”
程莞摇摇头,“为了活命!若是能出去,我得去给侯爷报信!他恐怕还不知我们已经被困在此了。”
王妈妈满脸不忍,点头应下了。
果然,次日,那人又来,程莞按计划,出了大牢。趁着拉粪之人,路边小解时,她费力的攀爬出来,跑到了墙角躲藏起来。
身上臭气熏天,太过引人注目了。
她先是循着记忆,找到了影月楼,从后门闪入,正巧看到春儿在劈柴禾。看到生人,她举起斧头,打算尖声叫喊。
程莞立刻抹了一把脸,露出本来姣好的面容,“是我,春儿。”
春儿立刻丢下斧头,“主子,您怎么出来了?我听说侯府的人都让关起来了。”
程莞指了指身上,春儿立刻拉着她往柴房走去。主仆两个烧水沐浴,不一会程莞便干干净净,穿了个灰色短褂,扮做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