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被他如此搂着,心跳得更快了,手足无措的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瞟,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红着脸憋了老半天,才说了句,“不知羞!”
“你是本王的王妃,渊儿都那么大了,知什么羞?”王爷道。
“你!”
王妃气结,说不出话来,眼都要气红了。
“云瑾,今后我们好好相处好不好?”看着她红了的眼眶,王爷满是心疼,两只手抓住了她的胳膊,认真而又严肃的说道。闻言,王妃有些茫然的看着他,被他眸底的认真给惊了一跳。
忍不住的鼻子就酸了起来。
“云瑾,从前是我不好。我这人心高气傲的!当初你那么不情愿的嫁给我,还知道你心里有人,我……我年轻气盛,所以对你做了许多的错事。”
“后来,我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可我又抹不开面子,我与你之间隔了太多,我不知道该如何对你。”
“我错了,我大错特错,我……你别离开我好不好?”
王爷像是忽然开了窍一样,对着王妃就一阵输出,这样的语气和神情,像是让他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
近乎祈求和软和的话,让王妃心里多年的委屈都凝聚了起来化作泪水从烟角滑落。角落里,听到王爷这些话的三人均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眼神来。
“老莫,你确定里边的是你父王?”时宴宁压低了声音道。
时宴宁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锦亲王,在他眼里锦亲王那可是目中无人目空一切,就连皇帝都敢蔑视的人啊。
在锦亲王妃面前这么低声下四的?
莫临渊哼哼了两声,幽幽的开口,“大抵是受了什么打击,亦或者是脑子出了问题,吃错了药了!”
“没有,父王脑子没问题,也没吃药!”悠悠道。
“那就是被大舅舅套麻袋了。”莫临渊开口。
“噗!”
闻言,时宴宁没差点笑出声来。“走了!”
莫临渊漠然的扫了眼被关紧的房门,拎着两人的后衣领子就走了。
父王难得的抽一次疯,可不能被打扰了。
悠悠和时宴宁心甘情愿的被拎走,接着去了莫临渊的屋里。
刚进去,莫言就进来了。
“世子,王爷带回来了一些人,曹帮的!已经押送到了金家的地牢之中,另外金家刚刚派人出去了,莫执悄悄的在后面跟着,估摸着是去曹帮的。”
“啧,接下来又有好戏看了。”时宴宁随手拿了个豆子扔进了自己的口中,完全一副看戏的模样。
“你父王这主意妙啊!”
“金家这是杀了那些人不是,不杀那些人也不是,可谓是让金家骑虎难下。”莫临渊却道:“未必。”
“嗯?”
时宴宁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愿为其详,洗耳恭听。”
莫临渊道:“金家和曹帮也不都是全傻的,前有我们挑拨离间,后有柳南烟暗中作祟,现如今我父王更是直接将事情摆到明面上来逼迫金家做选择。”
“这么明显的离间,两方看不出来,就活该死了。”
“那你猜他们会如何做?”时宴宁好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