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霖笑着解释,眼中闪烁着对卫宸的崇拜:“姑姑,在我看来,夫子他就是一位不折不扣的大家。他不仅学识渊博,任何一句诗词歌赋,他都能准确无误地说出它的出处,甚至具体到是哪本书的哪一卷、哪一页。这样的夫子,怎能不让我心生敬仰,自然就想模仿他的字迹了。”
云灵微笑着点头,转而关切地问起阿霖在书院的生活:“在书院念书可还开心?有没有谁欺负你?记住,云家的人从不主动挑衅,但若真有人敢欺辱你,你绝不能软弱,要勇敢地反击。”
阿霖认真想了想,回答道:“姑姑,书院里总有些闲言碎语,但我都把它们当作是嫉妒之言。毕竟我的功课是最好的,难免会有人心生嫉妒。姑姑,您说是不是?”
云灵闻言,心中既欣慰又心疼。她知道,尽管阿霖说得轻松,但书院中难免有人言语上欺负过他。她温柔地嘱咐道:“阿霖,如果真的受不了,一定要告诉姑姑。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姑姑都会为你解决。”
阿霖的大眼睛闪烁着光芒,可爱地笑着说道:“姑姑,您放心。卫夫子我很好,他总是偏向着我,所以我在书院里并没有受什么委屈。不过,有件事我觉得应该告诉姑姑。我在夫子的书房里发现了姑姑的画像,看起来夫子很喜欢”
云灵摸了摸侄子的头,“小鬼头,大人的事情你可不能管。你最要紧的事情,就是好好念书,知道吗?”
阿霖乖巧地点头,“我知道啦,姑姑。”
五日光阴匆匆,年节的热闹似乎已渐渐淡去。
而秦王府内,萧煜却仍沉浸在莫名的郁闷之中。他坐立不安,只因那云灵自年后便忙得不见踪影,走遍了嘉诚县主府乃至各处,唯独忽略了他的秦王府。
录宏站在一旁,望着自家主子这副模样,心中既无奈又好笑,低声劝道:“殿下,要不属下替您去安阳侯府给郡主提个醒?毕竟郡王府正在操办丧事,顾家又进宫去申诉了一番,郡主许是为了避嫌才没来的。”
萧煜闻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避嫌?她那性子像是会老老实实避嫌的人吗?她心里的小九九多着呢,也不想想她这郡主之位是怎么来的。说她是白眼狼也不为过,若非本王”话到此处,他猛地一顿,眼神锐利地扫向录宏,仿佛在警告他不要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