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的女人，让人看了多少会有点怜惜。”

“你是好人，但把希望寄托在别人的善良上，太冒险了，我也很可能是个恶魔，恩将仇报，将你杀死，那样你真的会死不瞑目。”

“你不会，我并没有在赌运气。”

“为何？”

“因为我能看透人心。”

“真的？”

“我的话，你信不信？”

聂小蝶思量了片刻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两人边聊边等着伤口的愈合，聊的投机，时间过得飞快，虽然聂小蝶的性子偏冷，不过冷华年问什么她都会给出答案。

一个时辰之后，聂小蝶胸口的剑伤完全愈合，只在表面留下一个浅粉的疤痕，十几道旧疤痕已经彻底消失不见。

聂小蝶轻抚自己的身子已经光滑如初，她心中震撼到无以复加，这些疤痕是她永远的痛，无论哪个女人都不会允许自己身上有这么多的疤痕，尤其是像聂小蝶这般的漂亮女人。

聂小蝶取出一套干净的夜行衣换上。

“冷华年，我要走了。”

“你这样回去，如何复命？现在身上连个剑伤也没有了。”

“那你再刺我一剑。”

聂小蝶看着冷华年的鳞影剑道。

“你不会是认真的吧。”

聂小蝶点了点头。

“你真傻，为何要这般对自己，你现在回去，但绝对不准再自残。”

“哦！我骗你的，我其实也没那么傻。”

“那可不一定，你有点一根筋。”

“我就当你夸我了，我走了，你保重。”

聂小蝶看了一眼冷华年，转身离去。

看着她身着黑色夜行衣的背影，冷华年总有些话不吐不快：

“聂小蝶，不开心就不要当杀手了。”

聂小蝶转过身子，拢了拢耳畔被风吹乱的发丝，罕有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