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咱们大帅要去荆州做生意呢!”
“什么?那可得小心点,上次的吴大掌柜,就专门劫掠商队!”
“就是!真不知道陈大帅还要和荆州做什么生意,那刘表能愿意?”
百姓们议论纷纷,个个都为陈翊的安危担忧。
终于,在第七日,一个风和日丽的清晨。
“传令下去,可以出发了!想必消息已经传回了刘表那里。”
陈翊一声令下,将士,全部换上了胡人的服饰,浩浩荡荡开拔。
不多时,商队,便消失在视野尽头。
……
与此同时,荆州刺史府。
刘表正与心腹幕僚商议这件事情的真假,毕竟吴景这货才中了陈翊的奸计。
听闻陈翊又要在荆州做生意的消息后,勃然大怒,狠狠一拍案几。
“陈翊这厮,真是不知死活!上次才吃了亏,这次又来自投罗网!”
“主公息怒。”
幕僚彭羕连忙上前劝道:“此事未必就是真的,说不定是那陈翊的又一个诡计呢。”
“就是啊主公,上次吴景就是这么着了道。我看这事有蹊跷!”另一个幕僚杜袭也附和道。
“可若是真的呢?我们总不能坐视不理吧。”
幕僚朱序却是摇头道:“依我看,还是要未雨绸缪才是。”
刘表沉吟片刻,缓缓开口:“诸位所言都有道理。此事确实不能等闲视之。”
他环视四周,正色道:“如此,就先派人暗中打探,看看虚实如何。同时也要做两手准备,以防不测。”
“至于具体如何行事,就听凭诸位的安排了。”
就在这时,卫兵来报,吴景被陈翊派人送了回来。
“混账!吴景这个蠢货!中了陈翊的奸计也就罢了,竟然还被那厮给放了回来!”
“简直是个废物,有辱我荆州商贾的脸面!”
如今,吴景算是众矢之的。
原本还想帮他说几句好话的幕僚,此刻也不敢吭声了。
“来人,给我把吴景叫来!”刘表怒喝一声。
不多时,吴景战战兢兢地跪在厅上。
“大人恕罪!小人眼拙,未认出那商队竟是假冒的,才落得如此地步。实在是”
“住口!”刘表喝断了吴景的话。
“你如此无能,还有脸回来见我?”
吴景闻言,吓得浑身颤抖,不住磕头求饶。
“大人明鉴!小人知错了,再也不敢了!求大人开恩啊!”
刘表冷哼一声,抬脚便要踹上去。
“废物!连这点小事也办不好!”
幕僚们见状,连忙上前劝阻。
“大人消消气,吴大掌柜是咱们荆州商贾中,唯一还忠心耿耿的了。”
“就是啊,现在那些奸商,都被陈翊那厮收买了。吴景好歹还能为咱们出点力不是?”
刘表听了,气不打一处来。
可转念一想,这帮人说得倒也在理。
他狠狠地瞪了吴景一眼,一脚将他踢翻在地。
“算你命大!今日姑且饶你不死。给我好好做事,要是再让我失望,别怪我不客气!”
吴景如蒙大赦,连声答应。
“谢大人不杀之恩!小人一定鞠躬尽瘁,为大人效犬马之劳!”
“滚!”
刘表摆摆手,吴景如获重释,灰溜溜地退了下去。
刘表望着吴景的背影,眼中厉芒一闪而逝。
真是窝囊废!
他在心中暗骂道。
罢了,先留着他,或许还能派上用场。
不过,这陈翊的商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