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表气急败坏,重重一拍案桌。
他突然想起什么,目光落在那几个胡商身上。
“是你们!一定是你们走漏了消息!否则怎会有如此谣言?”
“冤枉啊太守!”胡商慌忙跪地求饶。
“贱民,小民,岂敢对您不敬?这其中,一定有诈!”
就在刘表气急败坏之际,营帐外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声。
“太守!不好了!”一个卫兵慌慌张张地跑进来禀报。
“城外,城外大军压境!为首之人,正是陈翊!”
“什么?”刘表大惊失色,霍然起身。
他颤声问道:“此话当真?陈翊那厮,怎会突然杀到?”
还不等卫兵回答,帐外已是鼎沸人声,呐喊震天。
“杀贼除奸!”
“刘表可诛!”
“这,这……”刘表脸色煞白,双腿发软。
李三和众细作,竟已煽动民愤,聚集乡勇,里应外合了!
他颓然跌坐椅上,只觉天旋地转,眼前一黑。
幕僚皆面如土色。
就在这时,一面大旗缓缓升起:“陈”!
陈字大旗在风中猎猎招展!
只见陈翊端坐于高大战马之上,身披玄铁重甲,手持宝剑,英姿勃发!
他环视四周,冷冷扫过刘表及其幕僚,高声喝道:“刘表!你欺压百姓,残害生灵,天理不容!今日,本帅就替天行道,讨你这贼的公道!”
刘表闻言,脸色煞白,浑身颤抖。
他哪里料到,陈翊竟会突然杀到,自己这边的都是瞎子吗?
他哪里知道,陈翊为了不打草惊蛇,早在大军开拔之前先是封锁江夏城,只许进不许出。
然后沿路派遣精锐,先一步拔掉了许多‘眼睛’。
“陈,陈将军!你这是何意?你要冥顽不灵吗?这里可是朝廷的地方”
刘表强作镇定,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住口!”
陈翊喝断他的话,声如洪钟:“你勾结西域,残害百姓。如此罪行,你还想要隐瞒多久!”
话音刚落,刘表脸色煞白,额头冷汗直冒。
他强作镇定,强笑道:“陈将军,你这是哪里话?我刘表一向爱民如子,怎会残害百姓?”
“至于与西域勾结,更是子虚乌有!将军莫要听信谣言啊!”
陈翊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刘表,你还要狡辩到几时?本帅早已掌握确凿证据,你勾结西域胡商,意图叛乱,罪证确凿!”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卷密函,高声宣读起来。
刘表听得脸色煞白,险些跌倒在地。
这哪里是什么密函,分明是他与西域胡商的往来书信!
怎么会落到陈翊手中?
难道有内奸?
想到这里,刘表不由得冷汗直冒。
他环视左右,只见众幕僚个个面如土色,心中不由得更加惶恐。
陈翊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刘表,你还有何话说?”
刘表咬了咬牙,强自镇定道:“陈将军,这其中定有误会!不如你我坐下来好好谈谈”
“住口!”
陈翊厉声喝断:“现在,本帅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束手就擒,要么”
他冷冷一笑,缓缓拔出腰间长剑:“血战到底!”
刘表闻言,心中一阵剧烈跳动。
他深吸一口气:“既然陈将军执意如此,那就别怪刘某不客气了!真当我怕了你不成?”
说罢,他猛地转身,对着身后的将领们厉声喝道:“传令下去,全城戒严!准备迎敌!”
“诺!”众将领轰然应诺,纷纷领命而去。
刘表看着陈翊那张年轻的面孔,心中暗自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