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救助中毒者!”霹雳真人高声呼喝着,将仙芝清蕴丸纳入口中,与九玄九难三人一起冲上,试图围住毒王。
毒王桀桀怪笑着,快速躲开三人,在众长老间穿插起来。
“妖孽,接法宝!”霹雳真人祭出神器火笼罩,五条火龙空中飞舞,形成巨大的火罩罩向毒王。
毒王大喝道:“蚀毒伞,出!”
但见一把大伞飞向空中,突然变得巨大无比,并开始急速旋转起来,一阵阵酸雨随即旋转而下,火龙罩立时被酸雨腐蚀,变得黯淡无光了。
霹雳真人与几位长老被酸雨淋到,衣服立时被腐蚀得千疮百孔,甚至有一位长老的私处都裸露了出来。众人见此,无不骇然,心想这若是没有仙芝清蕴丸,千疮百孔的可就不仅仅是衣物了。
众长老见识到毒王的厉害,都知此战必须在两个时辰内结束,否则等仙芝清蕴丸药效一过,必败无疑,于是人人都发出大招,猛攻毒王,连破损的衣服都顾不得换了。
此时,五十丈外的地蛆皇已被笑道人率四位长老杀得险象环生。
刚接战时,地蛆皇在地下钻来钻去,制造的流沙漩涡迫使笑道人等人只能御剑飞在空中与之对战,攻击力大打折扣,双方一时难分上下。
笑道人年轻时出于好玩,曾与木道人学过画地为牢阵法,一直没用过,这时竟被他勉强摆了出来,不成想还真将地蛆皇困在了一个五丈方圆的范围内,五人这才得以从空中施展幻影神拳猛攻地蛆皇。
地蛆皇躲在地下施展“沙冲术”,一股股沙冲袭向笑道人等人,但在对峙一阵后,笑道人终于又想到了一个有效办法,带着四大长老用掌力将沙冲击散,使沙土不再落回地蛆皇身边。
如此战下来,战斗便出现了一个奇特景象。地蛆皇在地下挖沙,笑道人等五位高手空中接力,将沙土用掌力打到外围。只片刻功夫,地蛆皇就挖到了地下水部分,再也无沙可用,他顿时傻了眼。
笑道人等人哈哈大笑,兜头儿就赏了地蛆皇五双巨大的铁拳。
惊叫声中,地蛆皇突然缩成了一团肥肥的肉团,御去了笑道人等人攻来的绝大部分拳力,但还是被击飞出了沙坑,受了极重的内伤。
笑道人等人乘胜追击,五把飞剑分袭地蛆皇的要害,欲斩草除根。
但毒王听到地蛆皇的惨叫声,正好看到了这一幕,见笑道人等人又下杀手,他冲过去抢救已是不及,只好将蚀毒伞祭出袭击笑道人等人,攻其所必救。
笑道人等人不得不撤回飞剑,抵挡旋转切割的蚀毒伞。然而,飞剑一碰到毒水,就被腐蚀出大片黑斑,眼见毁了。
好在蚀毒伞也被五把飞剑刺出了五个窟窿,迫使毒王收回了蚀毒伞。
地蛆皇抓住机会,拼尽最后力气,施展血遁术逃了。
这时,毒王见到先前中毒倒地的三位长老正站起身,向他包抄过来,他又惊又怒,喝骂道:“该死的仙修,竟解了本王的迷魂散,那就再让你们尝尝本王的新玩意吧!”
笑道人哈哈大笑,嘲讽道:“老毒物,你那新玩意又能有何用,这里潮湿,你的毒药恐怕会因为潮湿而发毛失效的。”
“放屁!本王的毒,万年有效!”毒王大骂着,长袖挥舞,使出了新炼出的上品天魔万毒散。他见霹雳真人等人不躲,心中大喜,以为霹雳真人等人都在闭气攻击,心想老子的天魔万毒散可以通过皮肤毛孔中毒,闭气有鸟用。
然而,直至过了一刻时间,赌王不但未见一人倒下,而且霹雳真人等人的攻击反倒更加猛烈,他顿时发了毛。
此时,两大妖王已是一死一逃,空闲出来的九难等一众高手同时加入到围剿地焰魔王的战斗中。
地焰魔王的术法属于火属性,对抗仙霞宫主等水属性高手本就受到克制,火攻基本无效,只能靠物理攻击对付五把飞剑,他正在游斗应付,不成想却被九难等五大高手突然抄了后路,哪还能躲得开?
地焰魔王在十大高手的围攻下,终于恶贯满盈,魂飞魄散了。
仙修腾出手的高手越来越多,战场形势突变。
黄金巨龙王本来与金剑门主等人对攻就不占优势,只是凭借自身力大无穷,勉强抵挡住金路涌等人攻势。此时,他见毒王的毒药失效,五大妖王两死一逃,仙霞宫主又正率高手围杀过来,知道再不逃就没机会了。
于是,黄金巨龙王当即喷吐火焰,迫开正面对攻的金路涌,一飞冲天。
巨龙的速度只比逐日鹰王略逊,飞的极快。但是就在他腾飞时,腹部和腿部还是被背后袭击他的金剑门四位长老的大剑击中,身受重伤,伴着瘆人的嘶鸣声,消逝在远方。
奎木狼王见大势已去,心知若等到五十多位高手合围,就走不了啦,于是传音告知毒王撤退,同时使出绝招“天狼噬日”。
云虚道人等人被七个巨大狼头迫退,奎木狼王趁势冲出包围,但云虚道人岂容他轻易逃掉,也使出了大招“五雷轰顶”。
奎木狼王在逃跑中没能躲开,被一道雷电击中,受了沉重的内伤,眼见云虚道人又紧追上来,只好忍痛施展血遁术逃了。
毒王魔法高深,成了唯一一个没有受伤而逃掉的妖魔。
霹雳真人见毒王逃了,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急忙率队打扫战场,迅速撤离了天狼谷。
此战五大妖王,二死三重伤,妖狼家族损失惨重。奎木狼王与毒王逃到青木山,一面上报青木龙君请求支援,一面收拢逃散的大小妖魔,在青木山建造大本营,守卫传送门。
毒王的自信心倍受打击,弄不清仙修因何会免疫自己的奇毒,难道真的因潮湿而失效了?
他拿一只小妖做实验,发现毒药根本没有失效,才知道仙修有了抗毒的手段,他见自己最拿手的毒药对敌人构不成威胁,一个人又势单力薄,只好龟缩起来,静待援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