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就因为你的科研成果,而杜绝他人来救治的话,那你这未免显得太过了吧?”
叶琅摇了摇头,很是认真地表示道:“蛊虫不是一种确切的病毒,而是一种寄生虫,它是在大家的人体内不断地蚕食五脏,这才会如此折磨,甚至是引发众多的并发症,这就是它的可怕之处。”
“而想要灭杀这种蛊虫,绝非是一般的药物所能够做到的,相反一旦用药不对,西药的投入只会成为蛊虫的养料,甚至是让它更加癫狂地选择肆虐人体,到时候只会让人更加痛不欲生了。”
卓不凡顿时瞪了叶琅一眼,怒喝道:“简直就是胡说八道,你这都还没做过实验和诊断过病情,就敢在此指手画脚,还敢妄议这病症是什么蛊虫引发的,你这毫无科学依据的判断,实在是可笑。”
“我劝你还是有点自知之明,不要在如此年轻的时候,就到处坑蒙拐骗,若是医治出了好歹,你只怕就吃不了兜着走。”
“你这想要行骗的话,最好也找个普通人家,这里是何家,任何事情都得要有依据和考究的,试问你是什么水平资质,也敢在这里跟老夫抢病人?乃至是你这般拿捏着银针,莫不是要告诉我,你如此年纪就会针灸了吗?”
“看你这副态势,不知为何,我为此而感到揪心万分,甚至是莫名徒增一丝医学界的悲哀。”
叶琅无奈地叹息道:“这个人给我一个小时我可以救治到让她恢复正常,并且是站立起来平稳行走,完全不会有任何的勉强和副作用,我不知道就当前的状况而言,你能够做到如此吗?”
“如果你非得要拿别人的生命来作为你的科研数据,那么在我看来,这样的医术,只怕有点牵强啊!”
卓不凡顿时气恼道:“那我是出于为所有人考虑,这样的病毒绝非一般,所以是需要以大局为重,而不是为了救治一两个人而耗费所有的心力。”
“那反而是不负责任的操作和行为,你这般夸下海口一个小时就能够让她恢复,口气倒是不小,既然你如此爱吹嘘,为了揭穿你这行骗的面纱,我不介意今天就委屈下我自己,且就看你如何救治。”
“若是一个小时你还不能做到让这个病人给我完好如初的话,那么我想不用我多说,你也应该自觉一点了吧?”
叶琅懒得与眼前这种无知的人多做计较,眉宇间悄然划过一道悠然之色。
“像你这样的人,我根本就没有心思去对比和践踏,但是你既然表明如此了,那么我就当是与你对赌一回,若是我一个小时救不了人,从此以后我就不再行医,但是我若是侥幸能够治好了这人,那么你就此滚蛋吧!”
“在我这里看来,很显然你压根就不配做这个医生啊!”
“与其如此,你还不如就去别家祸害,而不是在此混个虚名,还要搞得你好像多厉害似的,这样的人,不亚于是滥于充数。”
“只是人命关天,容不得你这般忽悠懈怠,却还要说的如此光冕堂皇,在我看来,纯粹就是可笑至极。”
“你且给我睁大眼睛好好看着,我是如何救治她的五大病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