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做了那么多，虽然因为“才高九斗”的出手而没有让计划完全达到目的，但霍灏的流量以及关注度却还是蹭到了不少。加之上周的收视率是985，仅仅差了015个，所以这周破10的几率还是很大的。

就在两人紧张担心的期待中，工作人员统计好了数据。

“刘总监，高导，收视数据出来了。”统计员的表情很严肃，让两人心里不由“咯噔”一下，这可不是什么好征兆。

“是多少？”两人几乎异口同声地说道。

“最低时段收视是825，最高时段收视是912，平均收视只有899。”统计员说道。

“什么！”高山和刘博听后都是一震，尤其是前者，脸上的血色瞬间少了一半，这次收视不但没有破10，反而还掉到了9以下，连9点的收视率都无法维持。

“怎么会这样？你们有没有统计错？为什么会这么低，怎么可能连9点收视率都没有？”刘博不敢置信，毕竟《雪鹰山庄》自从上了9点的收视率，就从没下降过9点以下，一直都维持在9点以上的。突然掉到9点以下，无论是理智还是情感，他都无法接受。

“对，一定是统计失误，肯定还有不少没有被计算在内。”高山的理智和情感也无法接受，这周他可是花费了比以往更多的时间来精益求精，把剧集打磨得更完美，怎么可能收视率反而还下降了？

“刘总监，高导，我们一开始也不信，但是计算了好几次，收视率还是这些数值。”统计员解释道。

“这……”两人顿时什么话也说出来，感觉心中像堵了一块大石头，几乎压得喘不过气来。

过了一会，高山渐渐恢复了点理智，问道：“隔壁呢，那个新剧，《新白娘子传奇》的收视率是多少？”

“平均收视率是812，最低收视率是375，最高987。”统计员报出了数据。

“多少！”高山和刘博再次身体一震，前者更是露出骇人的目光，似乎要把统计员给吞吃了一样。

统计员都有些瑟瑟发抖，但还是重复了一遍：“《新白娘子传奇》的平均收视率是812，最低375，最高987。”

“最高987？”高山注意到了这个数值，这比他的《雪鹰山庄》的最高时段收视还要高啊，而这不过是对方新剧上线的第一集而已。

“比我们还高？”刘博也是血色惨白，为什么会这样，原本他以为对方的新剧根本对己方产生不了任何威胁，就算己方破不了10，但收视率一定能维持住上周的收准，结果别说上周了，就连已经维持了很多周的9点的收视率也被打破了，重新掉回到了8点，哪怕是899，那也是8点。“为什么？这不可能！隔壁是不是作弊了？”高山还是不信，一部新的电视剧，别说破8了，哪怕是破个5，那也算是一部热播剧，结果居然直接破8，怎么可能这么变态？

统计员不好答两人的话，收视率统计现在根本作不了弊，大家的数据都是共通的，怎么可能作假？

然而正是因为隔壁的新剧收视率实在太高了，令高山和刘博都觉得不可能，当初《雪鹰山庄》上线时，第一集的收视率也不过只有507，是靠着一点一点的积累才冲上9点的，隔壁凭什么第一集的收视率就破8？而且照这个势头下去，岂不是第二集就破10了？

自己这边辛辛苦苦，场内场外做了那么多都没有破10，对方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破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