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学校里面的副科级，跟市教育这种市直机关里面的副科级，那可是真的不可同日而语。

……

跟文芳聊了足足有半个多钟头周扬才挂了电话，一直到快要通话结束的时候，他才跟李文芳提了一句张建启交代的事情。

但是让周扬有些意外的是，李文芳虽然没有跟他打太极，但是也没明确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提了一句跟这个事情貌似有些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客厅里。

周扬收起手机，但是脑海里一直都在重复李文芳的原话：“这一次东大的工作还是很不错的，局党委上周刚刚开完会决定礼拜一派一个调查组过去看看。”

然后就没了！对于自己问的那个问题，李文芳甚至没有做任何回答。

但是周扬很清楚，自己想要的答案极有可能就在这句话里面，只不过这句话里到底藏着什么玄机，一时半会儿他确实有些想不到。

礼拜一一大早。

周扬来到办公室，前脚刚进门，下一刻立马就被张建启叫到办公室里，意外的是，江凡似乎早就到了这边，看到周扬进来，江凡朝他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

果然，等他坐下来张建启直接就问了他跟李文芳联系的情况，但是周扬自己都没整明白那句话里面到底有什么提示，自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然而，就在他正想着该怎么应付过去的时候，张建启的一句话却突然就让周扬茅塞顿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