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在市委办公厅待了将近3年的时间，李文芳身上气质确实算是历练出来了。

周扬有时候也不免会在心里想，等到明年换届的时候，一旦市委副书记金淑萍离开现在的岗位，李文芳这位自己进入仕途后遇到的贵人究竟会何去何从。

其实在周扬看来，李文芳的年纪也不算小了，女同志到了她这个阶段，上升的空间并不大。

但是李文芳作为市委办公厅副主任，又是市委主要领导的秘书，在退休之前肯定还能再干一任领导职务。

市委办公厅主任的位置肯定是不可能了，不过不管是平调到下面的区委、区政府或者市直部门去担任一把手，还是回到教育系统担任高校的一把手，可供李文芳选择的余地都比较大。

不过这种事情李文芳不主动提起来，他也不敢妄自揣测。

“书记，信心肯定是有的，但是难度当然也不会小，不过对于明年的工作计划，我心里还是有数的。”

“现在中心的工作差不多都已经走上了正规，市区两级给的支持力度也比较大，如果在这种情况下还做不出成绩的话，我这个中心副主任脸上也无光。”

周扬这句话倒是大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