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
三个人沉默了好一会儿,伍明威脸上的表情更是显得无比沮丧。
实际上出了这个事情之后他就知道自己这一次肯定是在劫难逃了,即使不会被处分,但是区长肯定是干不下去了。
眼下最好的结果就是平调离开现在的岗位,然而刚刚被谭文山一通训斥,他才知道自己还嫩得很。
平调?
平调就是个笑话。
如果他不是姓伍。
如果不是南江官场还有人记得谭家。
他伍明威现在只怕是早就已经被免职在家反省候任了。
其实碰到了这么一出,周扬一个局外人也不好说什么,好在谭文山并没有继续发作,随即就挥手让伍明威出去。
见伍明威一副战战兢兢犹如没了主心骨的样子,周扬心里也暗暗叹了口气。
世家子有世家子的好处,但是世家子也有世家子的无奈,伍明威走到这一步,又何尝不是没有家庭因素的影响。
反倒是自己,赤手空拳一步步走到今天,每一步都可以说是如临深渊如履薄冰,这才有了如今的气象。
毕竟他自己心里很清楚,或许对于像伍明威这样的人来说,犯错还有改正的机会,但是对自己来说,一次犯错基本上就意味着仕途走到了终点。
“不说他了,年纪轻轻不摔打摔打将来成不了气候。”
“倒是你,刚才说的那个问题你一定要引起重视,到了副省这个级别,一步错就步步错,切不可掉以轻心。”
……
客厅里。
谭文山跟周扬足足聊了一个钟头,除了赣江的问题,两人又谈及了汉江的发展,周扬听得出来,此时的谭文山在部委里沉淀了数年,已经完全没有了那种书生意气,举手投足之间都显得大气磅礴,如果在汉江干上几年未必就没有可能会更进一步。
别墅外面的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