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没有!”
简直是晴天霹雳,完全出乎自己的预料!
听到张大夫的话,田淑芬眼前一黑,双脚都几乎有些站不住了:“不,这不可能……”
“确实没有夫人。老夫不管用闻还是尝,都找不到任何麝香红花之类的药迹。如果你不信,大可再请人来验。”
“哎哟,刚才是谁自称是行家?说自己肯定不会错的?结果怎样……”一旁的柳杏开始阴阳怪气起来。
柳杏奚落,话毫不客气。而看着她那得意的表情,田淑芬几欲吐血,气的满脸通红!
“张老,你确定你没有验错?”田淑芬不死心,再一遍确认。
“夫人,该说的老夫都已经说了,确实没有一点问题。”
闻言,田淑芬踉跄了两步,知道自己是上当了!
“哎呀,这怎么办呢,杖责五十可是很疼的哦,夫人不会忍不住吧……”柳杏幸灾乐祸。
“你闭嘴!”
“老爷,夫人她凶我……作为主母,本就应该言出必行嘛。”七姨娘开始挑拨离间。
“爹,娘她刚才是在和梨儿开玩笑的,不作数的。”
宋珍护着田淑芬,站出来打圆场。
但宋梨轻笑了一下,说的讳莫如深:“是开玩笑么?我可没看出来。不过我只知道,爹爹一直教育我们,人无信不立,既然承诺了,就该奉行到底。”
“就是就是。”七姨娘也附和。
“老爷……”田淑芬颤抖,不想真的受罚。
但宋仁修这次没有立刻接话,而是沉默半晌,缓声道,“不错,人无信不立,更何况她还是主母,理当受罚。”
最近这段时间,宋仁修见田氏确实是烦。不仅因为她管不好家,时常惹麻烦,还有之前宋璇的事,也让他颇为迁怒。
“这样,作为主母,杖责刑罚不太合适,就改成掌嘴五十,然后回去闭门思过一个月,这一个月内,府上一切事务不得插手,统统交由七姨娘打理。”
说罢,宋仁修头也不回的走出大厅,径直往书房去了。
“老爷——”
不敢相信,田淑芬几乎僵立在当场。
而一旁七姨娘开心的不行,这破天的富贵,竟然轮到她了!
田淑芬房中双颊被甩的通红,第一次丢这么大个人,田淑芬一动不动的坐着。
“娘,你还好吗?”宋珍小心翼翼的拿着药膏询问。
“娘,先上点药吧,不然明天会紫的。”
“紫就紫,反正一个月不用出门,也不会有人看。”冷冷冒了一句,仍旧一动也不动,“娘……也就一个月,你就全当是养伤了。谁想到宋梨那小贱/人这么狠,一早挖好了陷阱等我们跳!”
“对了娘,你说这是怎么回事?明明我们先前那瓶加了料,怎么临了却又变得没问题了呢?是那小贱/人一早知道了内幕调换了?还有,她是从哪弄来的另一瓶金麟散呢?”
宋珍试图分析。
田淑芬冷哼一声,表情阴冷:“还能有谁?肯定是你那个心心念念的宁九夜!”
“那她又是怎么知道我们的计划的呢?毕竟这件事除了我们几个,就再也没有旁人知道。”宋珍心里酸酸的,醋意克制不住的涌。
“肯定是五姨娘!除她之外,也想不到别人了……!”田淑芬面色冷凝,暗暗握紧了拳头!
“娘,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不急。这段时间我们接连受挫,是该好好休养整顿一下了。”
“你放心,不管是宋梨,柳杏,还是林文秀,我都不会放过的,一定叫她们一个比一个死的难看!”
狠狠的砸在桌上,田淑芬狰狞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