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长吁出一口气。
手腕上的针眼已经悄然消散,恢复了白皙如瓷的皮肤,一丝一毫的瑕疵都没有。
许砚淮递上去一块手帕,缓声道:“你身上还有一道降头术。”
在她解开术法的时候许砚淮就仔细看了看,她身体不算差,但体内依然有一道残存的降头术。
“哦,我知道,但是我也不太清楚是什么时候下的,大概是泰山做的吧,就是上次你看到的那个降头术师。”
司鸢接过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才猛然发现好像手里这块手帕不是她之前买的
许砚淮淡淡道:“赔我一块新的就好。”
司鸢:“”
行,你是少爷,少爷的东西用了就不要了是吧!
他专门赶来,为她护法,从这点来看,她确实是吃人嘴软的那个只是一块手帕,少爷喜欢就给他买一打放着好了。
司鸢解开手腕上的手表,露出表带下遮挡的皮肤,“喏,这个应该是降头术的痕迹,但好像我从小就有了。”
她的手腕内侧,有一个青紫色的淤痕,只有小拇指盖大小,平时不注意看根本看不出来。
洛绪之一直没敢出声打扰,见状才开口:“窈窈,这个是你的胎记,出生就有的,但是小时候不是这个颜色。”
青紫色的痕迹看着是一个蝴蝶的形状,只是因为不显眼,司鸢也没有太在意。
洛绪之拿出手机翻找出来一张照片,递给司鸢看。
“你看,这是你出生的时候拍的照片,我们也只有你这一张照片。”
图片上的小手确实有一个一样的图案,只是那个图案是淡淡的红,大约是新生儿的胎记也不太明显。
原来,是她的胎记啊!
许砚淮伸手,修长的手指落在司鸢手腕上,振翅的蝴蝶仿佛下一刻就要飞出去,被他冰凉的手指压制住。
蝴蝶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翻滚,像开水一样逐渐煮开,隐藏着惊涛骇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