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常秉手上有不少黑道势力,就算是他要破产了,也要先带上这些人去给自己陪葬!
他忍着疼痛往嘴里塞了一大把止疼药,神色阴狠。
“下一个,就是洛绪之了,我就不相信杀了你的女儿,她还能有什么好运气,要是世界上有神,那都应该来庇佑我!谁想和我作对,都应该去死!”
坑洞更深处,许砚淮用自己的手电筒照了照前面的路。
看着狭窄的路,但一望却看不到尽头,应该更深处还连接着别的地方。
司鸢拉住许砚淮,放出去手上的一个纸人。
“让这小东西去看看吧。”
许砚淮握住了司鸢的手,俯身凑到她面前,“这里阴气重,你不该下来,但下来了也没事,我记得你需要鬼气和怨气,就当补一补吧。”
司鸢顺势勾住许砚淮的脖子,伸手关上了他手上的手电筒,霎时间坑洞内一片昏暗,没有一丝一毫的光亮照进来,伸手不见五指。
好在他们都有修为,也是曾经在暗无天日的地府里生存的人,没有光亮的情况下也足够看清彼此的脸。
司鸢勾着许砚淮的脖颈将他往下轻轻拉了拉,凑上他冰凉的唇角。
“我更喜欢这样的方式来补一补。”
“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胆子这么大?”
“现在知道也不是不行。”
她只是想亲他而已,无所谓胆子大不大。
许砚淮没有推开她,只是顺势加深了这个吻,在她唇上辗转后就离开,转瞬即逝。
许砚淮的手指在司鸢的唇上轻轻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