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厚利想不到这件事被尚蒙在鼓里的老婆揭穿了,但他还是在矢口否认,“没…没这回事。”
梁厚利老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大声责备道:“当时你还对我说,这梅花图案好看。这事才过了十多天,你这么快就忘记了?”
梁厚利见这件事被老婆穿了包,一时间不知找什么话来狡辩:“我……”
梁厚利之所以回家没有将这次打赌的事马上告诉他老婆知道,是因为他认为这次是稳操胜券的,想赢下两头大肥猪后给老婆来一个特大的惊喜。
肥仔华:“梁厚利,你老婆已经亲口确认这条裤子是她的。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可说呢?”
忠伯此时搭上话来:“梁厚利,我作为打赌的证人,你这次抵赖是赖不了的。”
跟随而来的村民也在起哄:“梁厚利,这回你赌输了!”
直到此时,梁厚利的老婆还是不知道这群人大清早聚在她的家门口卖的什么药,拉了拉梁厚利的手臂,问道:“你跟他们赌什么?”
梁厚利没好气地:“还不是赌你的这条裤子!”
“啪!”梁厚利老婆气恼地当众打了梁厚利一巴掌,骂道:“你疯了吗?竟然拿老娘的裤子来赌?!”
机关算尽太聪明,这回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梁厚利颓然地长叹了一口气:“唉!”
祝得财显得颇有豪气,向忠叔问道:“我打算明天傍晚将打赌赢来的大肥猪杀掉一头,在你村里大开筵席。在场的见者有份,大家痛吃一顿,来庆祝一番。好吗?”
忠伯笑着回答:“当然好啦!”
现场马上传来了一阵欢呼声。
有一天,筠城附近的顶村村民张培来拜访祝得财,事因他们村间有一个贪婪的小地主,姓覃名得财,经常爱占别人的便宜,日子久了,民愤甚大。但得财那家伙的鬼点子多,群众常常在不知不觉中上了他的当,无可奈何,所以张培来特来聘请祝得财施妙计惩戒那家伙。
祝得财了解情况之后,就毅然答应用计,让那贪婪的家伙“偷鸡不成蚀把米”。
这天,覃得利带备五两银子到筠城买布料做袍褂,谁知布料涨了价,要六两银子才卖,任他说得唇焦舌干,店家分毫不肯减。如果换了别人,钱不够便迟日再买或找熟人暂借,但覃得利贪便宜的毛病又发作了,寻思怎样发横财来买下衣料。
正当覃得利冥思苦索,想入非非的时侯,忽然见柜台旁边有一衣衫华丽的妇人正在聚精会神地选购衣料。
一个站在她身后的男子居然悄悄扒走了她的绣花银包,周围的人正在忙于选购货物,无人发觉。
覃得利心里盘算:如果挺身而出揭发小偷,失主未必酬谢,这有什么好处呢?倒不如另打主意,抽点油水。
于是,覃得利急步跟随那小偷走去,追到一条横巷,一个箭步,上前拍拍小倫的肩头冷笑道:“喂,你不愧是妙手空空呀!”
小偷冷不防被人一拍肩头,吃惊地回头一望,只见一条大汉站在后面。
小偷害怕地问:“你,你想干什么?”
覃得利故作神秘地说:“你放心,你刚才玩的小动作,我看得一清二楚,弄把戏的怎能瞒过敲锣的呀!来,找个地方谈淡。”
小偷无奈地被覃得利牵拉着来到一条僻静小巷。
小偷诚惶诚恐求情说:“小人一家七口,粮无隔宿,迫得干出此等事来,望大侠高抬贵手,饶我一次,我以后不敢再干了。
覃得利冷笑一声:“看你一副可怜相,放你可以,把银包交出来!”
小偷舍不得交出银包,支支吾吾,还想说些什么。
“还想拿走赃物吗?好,那就跟我走,让你尝一尝铁窗滋味!”
小倫屈服了,向覃得利赔笑脸说:“大爷勿生气。小人怎敢不听您的话,莫说一个银包,再多孝敬大爷也应该。”说完,真的恭恭敬敬把银包递上。
覃得利喜出望外,一手接过,然后挥手说:“你走吧。”
覃得利回身举步正想离去。小偷忽然呼唤:“大爷慢走。小人今日有眼不识泰山,真是该死!敢问大爷尊姓大名,在哪里发财?”
覃得利老奸巨猾,立即警觉起来,望着小偷,问道:“你问这干什么?还想找我晦气吗?”
“不敢不敢,大爷切勿误会,人生在世,父母所生,朋友所教,小人正想以后为大爷效力,今日想请大爷赏面吃个饭,顺便向大爷学一点本领,好吗?”
覃得利一听,暗想;这小子也识捞世界,居然巴结起我来。有便宜讨还用客气吗?于是连声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