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杉心头大震,却被他越发凶狠掐住她后腰,一手拨开她外衣。
他按着秦洛杉头,不让她抬头,手按在她腰间,随后一路向上抚摸,仿佛似刀尖划过豆腐那般。
激得秦洛杉浑身起鸡皮疙瘩,就要一脚踹废他时。
“呦,杜二公子好雅兴。”一道慵懒暗哑的语调从后方响起。
在花丛中寻欢的果然是庆王。
秦洛杉浑身紧绷起来,主动将头埋在杜恭孝颈窝,细细出气。
她能感觉他在剧烈的喘息,衣领伸出传的腾腾热气,他的手臂却孔武有力,护着她不叫她露出半点衣角来。
“是,庆王见笑。”杜恭孝哑声,唇流连在秦洛杉耳垂,轻轻一吻,“莫要再次看小辈的笑话了。”
秦洛杉浑身打了个激灵,忍不住哼了声。
孙棣邪笑一声:“我竟不知何女能叫杜二如此失态,不知本王能否有幸一睹真容。”
“不过是个婢女,不值一提的东西,没什么好看的。”
杜恭孝边说,边轻笑一声,唇瓣轻轻落在秦洛杉耳边,好一幅耳鬓厮磨的不舍模样。
秦洛杉被他的动作激得血直往脸上涌,可身子却装得软成滩水那般,挂在杜恭孝身上。
她知道他是在救自己,行差踏错一步,便是祸及全家。
孙棣放心笑了笑:“那我就不打扰你的雅兴了。”
他真的边系腰带边走了。
确定那人走后,秦洛杉想到那不远处躺在花丛里的死人,就一阵恶寒。
立刻想推开杜恭孝,奈何他想狗皮膏药黏在自己身上。
“干嘛!”她本想恶声恶气,奈何声音也多了丝黏糊,“还不起来。”
“别,”杜恭孝俊俏脸上难得露出丝隐秘的尴尬,他低声,“叫我缓一会。”
秦洛杉霎时明白了他的意思,尽管自己前世经历过,可毕竟这具身体年轻稚嫩,像初绽的花苞。
经历方才那出,她也不由得有些腿软。
“今日多谢你了。”秦洛杉害怕还有人来,只好一狠心推开他,“只是我们这样不妥。”
杜恭孝一下没站稳,满脸通红跌坐花丛中,大朵带着晚露的牡丹划过他粉嫩唇瓣,他眼眸无措地看她,又立刻盯住地面。
二人沉默以对一会,夕阳余晖大片泼洒在牡丹丛中,如同国画,只花香馥郁袭人。
“刚才……”还是秦洛杉先想开口,却被他打断。
“时候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秦洛杉看着杜恭孝,她的眼底有痛苦,可却不能开口——他们不知道孙棣有没有安排人在暗处听墙角。
“走罢。”杜恭孝起身,犹豫一下,还是将手搁在秦洛杉后背,轻轻拍着。
“别怕。”他轻声,她点点头。
秦洛杉故作镇定点头,可是路过那死人时,还是忍不住去看她。
她脸上起了星星点点的暗块,怕是很快就成了尸斑。
秦洛杉再一次忍住恶心,挺直腰板走了出去。
花丛里,暮色将近,晚霞余晖落在杜恭孝侧脸,他看了看自己手心迅速散去的体温。
轻轻捻了捻指尖,仿佛仍存那柔软触感,幽香阵阵,想到刚才一幕幕,他的耳朵悄悄红了,如同晚霞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