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忠盘算着,看秦洛杉眼神像在看足斤足两的猪,她怒极反笑:“我拿朱砂混着鱼汤骗他,我来了月事,不然祖父以为如何呢。”
“你什么语气,这是和长辈说话吗!”秦忠不悦眯起眼。
他觉得秦洛杉未免太过得理不饶人,于是板下脸。
“你姐姐这事,让她在牢里待几天就算了,都是一家人,没什么不能说开的。”
秦忠嘬了口茶。
“是吗?”秦洛杉面无表情,“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也得同意,这家还轮不到你说了算。”秦忠老脸好像一块失水的木头,皱巴巴没有光泽。
秦洛杉心道:“我绝不会叫秦颖出狱。”
除非她死,尸体被人从监狱抬出来。
夜里秦洛杉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自己就这样走了,庆王竟肯善罢甘休?
况且今日那大理寺少卿为何突然改了面孔,将秦颖带走。
秦洛杉推开窗,外面风雨如晦,草木葳蕤,不知何时雨已经下的很大了。
就在此时,一股奇香萦绕秦洛杉鼻下,叫她昏昏沉沉,而体内燥热异常。
一旁的徐韧早被人捂住口鼻,放倒了。
秦洛杉昏过去前,只来得及看到闪电映明的秦晟冷酷油腻的脸。
他缓缓从轮椅上站了起来,从地上捞起了她,对着她下身解开了腰带……
今天秦洛杉收拾秦颖时,秦晟在一旁铁青着脸没有说话。
因为他有种预感——秦颖没了,秦洛杉下一个要对付的就是她。
想到她现在相继受受杜二公子和庆王的青眼,秦晟先是觉得恐惧,随后竟有种不知不觉的滋味萦绕心头。
他们都很喜欢秦洛杉,秦洛杉的床上活计一定很不错吧。
可惜了,她是他妹妹。
秦晟回房盘算许久,脑子不知怎么“开了窍”——也没什么好可惜的,妹妹怎么了,不就是玩玩,也不会怀孕的。
等她成了自己的人,她再也不敢对付自己了,说不定还要对自己俯首称臣。
想着秦晟俯下身来,满脸邪笑,看着药效逐渐发作,神色痛苦的秦洛杉。
下身早就高高支起,就在他手忙脚乱去脱衣服时。
蒙着面的白青从窗子轻灵跃进来,见状像吃了苍蝇那般恶心,冲上去一手刀打晕秦晟,用了八成内力一脚踢向秦晟胸口,秦晟目眦欲裂,嘴角霎时有血沫溢出。
外面看不出伤来,可五脏受损,他这辈子几乎就是个废人了。
白青扛着秦洛杉刚想走,才发现角落还有个神志不清的徐韧。
见有人来了,脸“啪”一下贴上他手背,烫得怕人。
白青眼神暗了暗,谁知徐韧不知见好就收,一个劲儿往白青肩膀上爬,拽得他险些跌倒。
他只好将二人一同带走——今日是蜂蝶最后一次进攻,暗楼撤走后,主人不放心,叫他来瞧三小姐一眼。
没想到还真出事了。
白青赶着马车来到风月楼,一鼓作气登上七楼,将木楼梯踩得咯吱作响。
彼时泡在木桶中的杜恭孝,双目紧闭,今日和蜂蝶一战,他才从一刺客口中知晓。
蜂蝶负责人是跟了孙棣多年的手下,算孙棣的产业之一。
若是庆王没有觊觎皇位之心,又为何会培养江湖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