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烧给纸人的黄纸!
而她子女宫的位置,则是长出了一个很大的瘤子,类似于小婴儿的模样,正源源不断地吸着原本果实的营养。
原本挂在树枝上的红果子,变得皱皱巴巴,摇摇欲坠,看样子不出几天,营养就会被那瘤子吸干。
我问柳玄冥这是什么情况?怎么感觉这棵大树像是长毒瘤了似的。
还有那黄纸,是冲到什么煞了吗?
柳玄冥站定在树干下,微微扬起头颅。
“你猜得没错,确实是冲撞了白事,至于这个瘤子,应该是有东西想鸠占鹊巢。”
听到这儿,我心里大概有数了,于是便对黄修远他们说:“时间紧急,先回去吧!”
黄修远提灯转过身,那灯笼的黄光在我眼前忽闪了一下,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我是趴在地毯上的,有了前几次的经验,我特地给自己安排上了一个厚实的绒毛地毯,这样走阴的时候,也不至于睡地板着凉。
见我醒来,刘鸿文紧张极了,伸手就想来拉我。
想到我法坛上那位大醋坛子,我巧妙地避开了他的手:“没事刘哥,我自己可以的。”
刘鸿文看出我有点避讳,便很识趣地收回了手,转而蹲在地上紧张地问我:“妹子,你刚才瞧见什么没有?我媳妇到底咋了?”
我示意他给我倒杯水,接过水杯灌了一口后,终于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
我虚脱地坐在地毯上问他:“嫂子是不是去过什么葬礼啊?”
刘鸿文想了想说:“没有啊,这怀孕的规矩咱都懂,当然不可能去什么葬礼啊坟头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