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教授笑呵呵的,现在的年轻人,谈个恋爱是真舍得下血本。
司桐从卫生间回来,就见邓教授笑得跟朵菊花似的。
邓教授一直把人送出国医堂大门,司桐跟在两人身后,听见郁寒深和邓教授在聊什么古董字画。
她不太懂,却见一向话少郁寒深侃侃而谈,看起来懂得很多的样子,透着股学识渊博的魅力。
邓教授的助理把那袋药放到迈巴赫后备箱,郁寒深与邓教授握手道别,一直到看着迈巴赫离去,邓教授才笑眯眯地收回视线。
“老师,刚才那位郁总是谁呀?书记找你看病你都不理,你为什么帮他啊?”助理也是邓老的学生,从来没见邓老对谁这么客气,还把人送出国医堂外。
要知道,换成别人,管你多厚的家底,多大的官威,走的时候邓老站都不站一下。
邓教授凝了凝脸色,“做好你的事,不该问的少问。”
助理见邓老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眼神更加畏惧,不敢再多问。
见邓教授转身要走,助理忙问:“老师,您要去哪儿?”
邓教授笑呵呵,中气十足:“回家欣赏宝贝!”
助理:“……”
……
迈巴赫行驶在海城高架上。
司桐坐在后座,呼吸间有淡淡的苦涩药香传来,那位邓教授说中药最好是现煎现喝,药效最好,但她住在学校,肯定是没法做到。
郁寒深专注地开着车,司桐敏锐地察觉到他周身的气息有些冷,似乎情绪不大好。
之前还好好的。
似乎她去了趟卫生间,再回来时他就是这样了。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司桐也不会去问,两人就这么沉默着。
过了许久,迈巴赫在一家酒店门前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