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临帆乐了,啧了啧嘴,“原来三哥也会有搞不定的人啊?三嫂厉害呀!”
郁寒深被众人调侃,也不生气,反而一副受用的样子。
他指间夹着烟,挨个点了点桌上的众人,郑重警告:“把嘴闭紧点,她还是个学生,我不想听见对她不利的风言风语。”
司桐的高中生身份,若是和郁寒深传出点什么,不仅郁寒深的名誉会受损,司桐也会被人指指点点。
小姑娘高考在即,郁寒深不想让流言蜚语影响她的学习。
莫煦北一脸‘呦呦呦,护挺紧啊’的欠揍样。
司桐不知道自己一离桌,就成了几个男人嘴里的话题中心,她坐在沙发上,耳边,张梦玲正拿着话筒鬼哭狼嚎。
唱歌的地方离餐桌有点距离,又被音乐声覆盖,余光注意到那几个男人有说有笑,却不知他们在笑什么。
没一会儿,几个男人走下餐桌,莫煦北和张君成还有两个表兄弟坐上了麻将桌,其余人随意坐着,喝酒闲聊。
司桐从饮料架上拿了瓶矿泉水,无聊地一口一口喝着,郁寒深的位置正好能一抬眼就看见她,司桐总是不期然与男人的视线对接上。
那人就这么旁若无人地望着她,深远的目光让她越来越坐立难安。
索性站起来,跟张梦玲说了声:“我去卫生间。”
然后躲进洗手间。
洗手间在包厢的最里面,关上门,张梦玲的歌声都弱了不少。
司桐掬了几捧冷水洗了洗脸,冰凉的温度让她脸上的热度瞬间降了下去。
忍不住在心里鄙视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居然连郁寒深的眼神都招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