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寒深面无表情,抬手砸过来一瓶酒。
傅宴凛精准地接住,勾唇一笑,满眼揶揄:“干嘛?被说中痛处,恼羞成怒啊?”
郁寒深不想理他,沉着脸抽烟。
傅宴凛边抽烟边笑,笑了好一阵,才正色道:“我听说小姑娘还是个学生?家境普通?是不是担心跟你差距太大,配不上你?要么就是觉得你是跟她玩玩,不是认真的。”
“女人的心思细腻又复杂,没事就喜欢瞎想,有时候嘴还特别硬,不过也不是没办法对付,直接按住强吻,我跟你说,这女人的嘴很奇妙,生气的时候硬得叫人抓狂,但一亲身体就软,身体一软,什么矛盾都迎刃而解。”
闻言,郁寒深脑海中浮现司桐娇唇微张的画面,眸底一暗,端起酒杯灌了一大口。
“除了这个,没别的办法?”他放下酒杯的同时,又问。
“别的?”傅宴凛漫不经心道:“砸钱,送名牌包,送珠宝首饰,送车送豪宅,多在她跟前晃,不出三天,保管拿下。”
郁寒深想到司桐淡泊的物欲,欠他三十万都要想方设法地还,不让还还生气,砸钱这招肯定行不通。
那只剩下在她面前晃这一条了。
于是第二天,司桐被电话铃声吵醒,看见是宿管阿姨的座机号,她没多想就接了起来。
“司桐吗?你家里人在楼下等你。”宿管阿姨的声音传来。
司桐愣了下,家里人?
快速穿好衣服,下楼,然后就看见站在宿舍玻璃大门旁的郁寒深。
男人单手插兜,挺拔地站在那儿,另一只手拎着保温桶,她一出现,郁寒深的视线就平静地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