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者看似和谐,但却都隔着明显的肚皮。
“不知道刘前辈找爷爷,是有何事呢?”余千飞主动笑着问道。
能让眼前的这位家主找自己单独前来商讨,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绝对不是一件小事。
巴尔克倒也是没有墨迹,直接将刘嫡跟他叙述的事,一一说明了出来。
本来态度还有些闲散的余千飞,在听的过程中,也是不自觉的把身子直接给坐正了。
说实在的,他有点想发笑。
但眼前这个场合,肯定是不能笑出来的得憋着。
这是什么烂运气?
七拐八拐的,还是跟那个年轻人撞上了是吧?
真就是命中注定的摩擦?
说完之后,巴尔克身子往后一靠,也是单手伸开,卡住额头,揉了揉自己两侧的太阳穴。
他也是烦的很。
如果那个刘嫡在自己眼前的话,巴尔克早就两巴掌扇过去了。
你踏马还嫌老子事不够多是吧?
说真的,对于那个方天蕴,巴尔克目前还真的找不到什么好的方法来对付他。
明的?试过了,人家根本不怵半分,甚至自己还丢了不少人。
暗的?说实话可能不信,但巴尔克是真有点不敢。
纵使巴尔克再自视甚高,他也不敢忽略那个年轻人强大的个人实力,如果真的激怒那个年轻人,掀桌子了,到时候鱼死网破的话,自家的基业,恐怕得十去七八。
纵使真的能搞定,但加菲尔德家恐怕也得从三大家族里彻底没落下来。
这种“惨胜”的局面,可不是巴尔克想要的。
你要说对方敢不敢掀桌,巴尔克不敢赌。
当初寿宴上的结果,他已经赌过一次了,结局让人刻骨铭心
那个方天蕴,真踏马的是有点丧心病狂,尊卑有序那一套,好像在他那行不太通。
瞻前顾后,穿鞋的怕光脚的,这就是巴尔克不敢乱动的原因。
“你对这件事,怎么看?”巴尔克突然间开口问道。
他很想听听,自己刚招来的,这个孙女婿的看法。
毕竟这个人的心计和实力,都颇为不凡。
“既然是刘家自己惹的祸,就让他们自己去处理好了。”
“再说了,这事,说到底,咱们可不算占理,如果刘家够聪明,为大局着想的话,就此收手,是最好的方法。”
“就此收手倒是不难,我怕”巴尔克忽然间一顿,眉头紧锁,欲言又止。
“怕那个方天蕴,以此为借口,主动找我们发难,是吗?”
“没错。”对于余千飞的回答,巴尔克也是表达了认同。
那个极具攻击性的年轻人,远比想象中的难缠。
“那就要看家主大人您的表现了。”
“哦?说说看。”
“若是您能沉住气的话,这事再怎么样,最多也就少个刘家而已。”
“若您沉不住气的话,那可就不太好说了。”
沉得住气?哼。
无非就是一个字,忍。
都是聪明人,余千飞虽然没说透,但巴尔克听的明白。
他的脸色,一时间也不太好看。
“家主大人,如今方天蕴风头正盛,咱们还是避之为好。硬跟其对抗的话,我们是捞不到什么好处的。”
“反击不急在这一时,咱们根基深厚,只要跟他耗住,总会有机会的,一时的脸面得失,算不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