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的那把钥匙,已然启动了整个命运的隧道齿轮。
那么它就不可能会再次轻易闭合上,直到它重新找到新的宿主。
可在这之前,我已然成为了它的一宿之主——
这是我被选择与摆布的命运。
对此,我丝毫没有所谓妥协的协议可签订,也无商量之余地。
是与非当中只允许有一个参照标准,那就是它一意孤行所认可的独裁式。
等待着我的,或许将是一片躺露在孤寂中显得有些突兀而逐渐暴露出来的黑暗领域。
那里,只会充斥着漆黑寒冷的感觉,肉眼泠然始终都不见一点光光,我的灵魂被曝晒在这个平凡虚空里的真实世界。
我不知道自己这一次能否再度得到明天又一次恩赐的眷顾。
这是一个不明而未知的问号。
然而,一方面超负荷的身体,却是以鲜明生动的口吻真诚而坦白地告诉了我一切事实——
它已经无法正常投入到运行活动当中,这是不可更改的现状,没有什么力量可以扭转这一切。
可能,就此领取到它们的那一张最后永远退休证。
沿途缓步的身姿,一步一步走到它寿命终点的最尽头。
或许在这个世上,我们应当时刻推崇信念,保持希望的烛火永远灿烂带光。
在人们另外一处心河上,有一块宝物圣地,那里真的有奇迹暗藏在深处,待人发掘。
尽管在现实的频道里,奇迹这种东西它所能发生的概率那可谓是非常之低,通常被人们生硬地按接上小概率事件的头衔。
可实际上,它并不是无法具备达成发生这一举动的所有实现要素,它其实是有几率诞生契机的。
只是,它往往会与意外结缘,让人在事发之后心中不由伴随着一阵惊叹,内心陷入到万分激动的漩涡流之中。
这一次昏迷……
我需要比以往任何时候历经一定时间才能苏醒的必要时间都要长久,甚至在原来的基础上被迫延长了好几倍——
那大概是一个月时间以后的事情了。此外这一次,我所要置身的处境相比要更为凶险许多。
最后在天崇市第一人民医院里,我死皮赖脸地在icu(重症监护室)整整躺了一个月,才最终被证实本人还有救。
后来我才得知。
那时我昏迷状态下的整个人完全就是一具尽显非人类特性的身躯体征。
手脚极度冰冷,貌似已有零下的冰冷触感;
血液停止循环,毫无血色只有苍白色索引一身,看上去宛若是一具无人看护的白尸。
到最后,最终没有被医院工作人员秘密接手,因此获得进入太平间的优选权利,起因于我身上出现的一处诡异反常的生命体征——
我那时那刻的心跳,依旧在认真履行着跳动频率,而且这种激烈的心跳频率,要明显高出常人许多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