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左瞧右瞧,上瞄下瞄,像纳西司一样沉溺于欣赏自己的美色当中,无法自拔。然而,就在这时候,一双明媚的漂亮眼眸却悄悄锁定住了我,把我扫荡了一整个轮廓。
我突发奇想,还当是谁呢?!
原来是,欧阳雪在默默地看着我。
我仿佛解读到她眼中的嫌恶之心,貌似是觉得我诸葛太一怎么可以变得那么自恋起来,这女孩子的专利特权动作,我一个男孩子家家怎么给私自滥用起来了呢?
那一刻,我的心跳不由显快而猛的加速起来,扑通扑通地,神情有些陷入到无动于衷的尴尬之中。
她蹙着柳眉,终于忍不住想要发话了,脸上的笑容逐渐绽放起了光彩神韵:“咦惹,想不到你该是有多自恋狂啊!”
有颜不过就是要任性,我这么正视自己的优点并且想要努力维持好它,这完全是合情合理:“没办法,像我长相如此帅气的男生已经不多了,我必须要充分保持自己的这种稀有属性,才能闪亮般地脱颖而出!”
欧阳雪再次闷不做声奇爱,可她却催使她的眼睛对我着那一番话——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下一秒,欧阳雪突然意识到了自己本来的目的,于是决定不虚此行,遂然开口道言起来:“快说,你是不是又欺负陈嫣了?”
我下巴差点惊到要启动自由落体模式,我诸葛太一何德何能能够欺负得了那一位……
我突然下意识到,随即转眼望向那个陈嫣坐在的位置上。这一回,轮到我上巴跟着一起整个垮掉了!
什么情况?她怎么突然倒了下去,整个人趴在桌子上,埋头于书中,显然和刚才的斗志昂扬不太很一样。
这种不大一样的前奏,那就是在跟我诸葛太一交流一番谈话以后,她整个人就宛若生病了的样子,低头不语,整个人仿佛受到了某种沉重的打击。
乍眼一看现在,声情并茂我的欧阳雪同学怎么跟当初的为她打抱不平的陈嫣那么相像,这究竟是她俩在spy角色扮演吗?
可这到头来——难道是,怪我咯?
但仔细说来,陈嫣今天就有点不大对劲。
一大早地不认真觉,居然在认真学习,这就已经很让我觉得惊诧不已的了。
我仿佛从她身上看见了紫怡的身影,都是突然一改当初,进而选择深入扎根学习根据地。
难道说,陈嫣现在这么也是我一手促成的?
暂且不论这些,此刻摆在我面前是一个不大也不小的问题。
我说,你怎么以这样的口气,如此之口吻,质问你亲夫?
难道是我的一味放纵,使你越来越不知分寸,竟然如此这么大胆逼问为夫我?
尽管如此,到最后我还是会以更加宠溺的情怀,允许你如此的放纵,只因为,我爱你。
显然,凭借这个理由一切就都已经足够充分而必要。
我刚要向前张开手臂,抓住面前的那只玲珑细手,可它原先的主人却突然变得无比机灵起来,很快,它表面的那股勇敢蜕变成了退缩的姿态。
很明显,这一次,她整个人已经有所进步,居然能够成功识破了我快速出手的一记强招式——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显而易见的是,这一次,终究是我自己选择了放水。
很快的,动手似乎已经不能够解决问题,某人于是决定要跟我讲道理,拼一拼最后的底气:“你想干嘛?一个大男生还想要对我一个小小女生做什么?”
她目光炯炯如炬,努力紧咬着粉唇,不知道脸上粉饰的是无辜之意,还是义愤填膺之情。
我全程是一脸的笑而不语,同时又是一副你耐我何的样子,因为她就是拿我没有任何的一丝办法。
我悄悄示意了一下她,“欧阳雪你现在回头,绝对是满满的surprise——your得意teacher(以得意门生相对而命名)is g!”
正那时,王自荐的脚步声正一步紧随一步地向神木一中x级终极一班逐步靠近走来。
当王老的步声逐渐向终极一班临近,那一声紧凑的号角声已把我心中自信必将胜利的火把在一瞬间复燃了起来,越发精致而透着璀璨的明亮。
因为我心中清楚地知道,属于自己的机会该是时候又要再次选择降临了。
自从上一次,成功施展一招声东击西过后,欧阳雪仿佛是那杯弓蛇影之上的那一只小猫,变得十分警惕而轻易担惊受怕。
于是,在即将跨入课堂授课时间的这个时间点,她总是习惯性地把自己带入到随时准备好上课回答问题的预备姿态,也终于不再是那么三心二意地想着自己的事情,做一些与课堂上无关紧要之事。
但这对于我来说,这却是一种适时入侵目标心灵内部空间的契机。
要知道,当一个人集中注意力某一件事情上,对于一些当时是认为无关紧要的事便不会那么在意,以至于后来导致重大变革才会动摇起初的想法,不过这时候就已经没有后悔药能够挽救些什么了。
不过说到某人,那响起的课堂铃声似乎像是一道解除禁锢身体活动方面的咒语,遂然解开了封印在陈嫣身上的一道道封印。
她宛若渐渐复苏的兵马俑,从泥土泛黄的躯壳中挣脱而出,于是开始有了新鲜生命体的基本体征。
那一丝活灵活现的灵气,引动着一丝一丝曼妙灵动的神韵,而我实在不知道她方才在低头的那段时间里,胡思乱想地在思虑着些什么内容。
我刚想这时候趁机再行搭讪之能术,可突然考虑到欧阳雪同学在她旁边留守着,一时也不好施展开拳脚,遂然只好悻悻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