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捂住嘴巴,脸色煞白。
“东旭啊……”
贾张氏双腿一软,瘫坐了地上。
……
“今日痛饮庆功酒,
壮志未酬誓不休。
来日方长显身手,
干洒热血写春秋。
呀呀呀呀呀……”
下班后,曹越骑着自行车,唱着京剧,心情美的很。
今天对于他来说是个大好日子,当然有人欢喜有人哭。
刚进前院,就看到闫埠贵在来回踱步,一看到他,慌里慌张的跑了过来。
“小曹,出大事了,贾东旭死了!”
曹越闻言叹了口气:“人生无常啊!”
这事他早就知道了,贾东旭在送往医院的路上就没了气。
闫埠贵也唏嘘道:“谁说不是呢!早上还好好的,人说没就没了,贾东旭虽然不着调,但我这心里也难受。”
说着,闫埠贵又问:“小曹,你怎么看待这件事?”
“怎么看,站着看,坐着看,躺着看呗,还能怎么看。”曹越嘴角微翘。
“哎呀,现在不是说笑的时候。”
闫埠贵朝身后努努嘴,低声说:“听说你把老易和老刘都送进去了?我回来时老易家的和老刘家的还在哭呢。”
闫埠贵话语中带着明显的庆幸。
幸亏他及时反刺易中海和刘海中,曹越又需要他,不然也跟两个老伙计做伴去了。
闫埠贵心里已经暗暗发誓,这辈子也不跟曹越对着干。
“小曹,不对,现在应该叫民曹科长,听说您升官了,恭喜您了,我从小就知道你是一个内秀的好孩子,比起调皮捣蛋许大茂和贾东旭,从不惹事生非,一看就有大出息。”
曹越听着这些赞美的话,忍不住翻了翻眼皮。
还内秀,原主那是胆小怕事。
因为一调皮捣蛋,曹国民就拿皮鞋踹,用皮带抽打,加上体弱多病,结果造就了原主懦弱的性格。
曹越说道:“三大爷,你有事没事,没事我还要回家做饭。”
闫埠贵急忙说:“有事,有事。这不老易和老刘都进去了,四合院现在由咱们俩管事,我想跟你商议怎么处理贾东旭的后事。”
曹越无语的看着闫埠贵:“我说三大爷,贾东旭的后事厂里已经派了李副厂长处置,咱们就不要插手了。”
闫埠贵犹豫道:“咱们不出面,是不是显得不近人情。”
“那你就作为代表去医院看看,我跟贾家早就翻脸,懒得搭理她们。”
曹越说完,推着自行车就要走。
“小曹,你先等等。”
闫埠贵盯着曹越车把上挂着的猪肉,哈喇子都要流出来,“哎呀,卖肉的怎么给你割的全是瘦肉啊,小曹,你在哪买的肉,人家这是明摆着欺负你,这瘦肉怎么能吃,咱们找他算账去。”
现在人买肉最喜欢大肥肉,尤其是三指宽的大肥膘子,一咬就满嘴流油。
现在食用油供应量很少,而肥肉可以炼油,因此谁要是买到瘦肉,那就是冤大头。
闫埠贵好像自己吃了天大的大亏,吵着要给曹越出头。
“三大爷,我喜欢吃瘦肉,跟卖肉的没关系。”曹越解释道。
闫埠贵闻言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曹越,这幸亏不是他儿子,不然自己要打死这个败家子。
半晌,闫埠贵说道:“小曹,贾家的事你真不出面吗?”
曹越摇了摇头,赶着自行车离去。
贾东旭一死,秦淮茹就会化身成吸血的蚂蝗,谁沾上谁倒霉,想拍都拍不掉。
曹越躲还来不及,哪会主动凑上去。
后世还能吃个席,现在只能吃屁!
闫埠贵本想让曹越挑头,他跟在后面挣名声。
现在一看曹越滑头的跑了,自己自然也不会去医院。
在一起住了这么多年,张翠花什么德行他最清楚。
绝不能被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