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这位同志,你是谁?来找冉秋叶干嘛?”
中年女人一脸警惕的打量曹越,说话毫不客气,语气中带着质问。
曹越淡淡道:“我找冉老师谈几句话。”
中年女人冷笑道:“你跟这个资本家后代要谈什么?莫非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你嘴巴好臭,今天早上没刷牙啊!”曹越怼道。
“你……你放肆,我看你也不是好东西,一定也是资本家的狗崽子……”
中年女人应该是更年期到了,满身的火气,攻击性极强。
啪!
曹越直接赏了她一巴掌。
中年女人惨叫一声,被打翻在地。
“啊,钱主任,你怎么样。”
冉秋叶惊呆了,半晌才回过神来,跑去把中年女人扶了起来。
好一会儿,中年女人被打懵的脑袋恢复清明,感觉到两排牙齿都被打松了。
她一把推开冉秋叶,指着曹越叫嚣:
“你这个小流氓,竟敢来学校撒野,也要去告你!”
这时,听到动静的学校教职工跑了出来。
闫埠贵看到曹越也在,赶紧跑了过来。
“曹科长,钱主任,发生了什么事?”
“老闫,你认识他?”中年女人捂住疼的麻木的脸,凶狠的瞪着曹越。
闫埠贵看着钱主任半边脸上带着明显的巴掌印,再看看惶恐不安的冉秋叶,已经大致猜出发生了什么事。
“钱主任,这里面肯定有误会。”
说着,闫埠贵低声提醒:“这位是轧钢厂保卫科的副科长。”
“他是保卫科的副科长?”
中年女人一惊,捂住被打的脸,一脸不可置信。
曹越面嫩,看着也就十六七岁的年纪。
突然,中年女人想到什么,急声问道:“闫老师,他是不是叫曹越?”
“没错。”闫埠贵劝道:“钱主任,我听说你家里好几口人都在轧钢厂上班,千万不敢得罪曹科长,我们院的刘海中刘组长您听说过吧,被曹科长打的满地找牙,结果人家屁事没有,刘组长反而要去给曹科长道歉。”
中年女人脸色阴晴不定,最终愤恨的跺跺脚,低头快速跑进了学校里。
“好了,好了,大家不要看了,都是误会,散了吧。”
闫埠贵挥挥手,将围观的人劝离。
冉秋叶目光呆滞,脸上残留着不安。
打人固然是一时痛快了,但是得罪了钱主任,她以后的日子怎么办?
她从小受到的教育让她不会埋怨别人,只是心里越发害怕。
“曹科长,我已经把钱主任吓住了,她不会再找冉老师的麻烦。”
闫埠贵跟曹越表要完功,又安慰起冉秋叶。
“冉老师,你不要担心,钱主任家里好几口人都在轧钢厂工作,她不敢得罪曹科长,日后有曹科长给你撑腰,她再也不会针对你。”
“真的吗?可是……”
冉秋叶心中一喜,紧接着又想到她跟曹越没有什么关系,人家凭什么担风险保护她。
最近这段时间,她算是尝到了人情的冷暖。
因为成分不好,许多跟她走的近的同事、朋友都疏远了她。
有的为了避嫌,甚至故意出来批判她。
闫埠贵看出曹越找冉秋叶有事,跟曹越寒暄两句,知趣的离开。
“曹……曹科长,你刚才说找我有事……”冉秋叶深吸一口气,眉头紧锁。
“冉老师,我们去那边谈。”曹越指了指外面。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