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所长是个四十多岁的汉子,前不久才调来这边工作。
他跟曹越不认识,但也听说过曹越的事。
来之前闫埠贵也已经把情况说了一遍。
“怎么回事?”
张所长把贾张氏扶到一边,然后板着脸环顾左右,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张所长,事情很简单,我出门几个月,回来后发现我的房子被人敲了锁,踢开门进来一看,贾家的槐花竟然住在这里。”
“我想赶她出去,贾张氏就跑过来诬陷我耍流氓。”
“你放屁!这是我们贾家的房子!”贾张氏急忙喊道。
“你的房子?你有房产证吗?”曹越冷哼道。
“我……”贾张氏语塞,接着耍无赖道,“房子我们家住着就是我们家的了。”
张所长闻言,摇了摇头,“贾婆婆,你这么说不对,你没有房产证,说明你是非法侵占他人房屋。”
贾张氏一看张所长向着曹越说话,立马不乐意了。
威胁他:“张所长,你可不能袒护曹越,不然我到上面告你去,不怕告诉你,我家傻柱认识部委的大领导!”
”我什么不知道,曹越跟何雨水勾搭成奸,听说还生了一个小野种……哎吆……”
贾张氏话说到一半,就被愤怒的曹越一脚踢在了面门上。
顿时鲜血直流,瘫倒在地上。
嘴里仅剩的几颗牙也被踢碎。
外面围观的邻居吓得惊呼,太残暴了!
张所长眼角抽搐两下,当着他的面打人,他感觉有被冒犯到。
“曹……曹同志,贾婆婆有错在先,但你不能打人,有事我可以替你们调解。”张所长严肃的说道。
来的路上,他就知道今天的事棘手。
曹越不用说,人家的关系很硬,跟前任所长交接工作时,特意提点过他。
而贾张氏因为傻柱的缘故,也不好惹。
傻柱虽然仅仅是轧钢厂的食堂主任,但认识大领导。
今天的事办不好,捅了上去,他就得坐蜡。
里外不是人。
“呜呜……”
贾张氏躺在地上,哭声凄惨。
秦淮茹觉得难看,上前把她扶了起来。
张所长咳嗽一声,打算和和稀泥。
“曹同志,秦同志,我觉得今天的事……”
话没说完,外面围观的邻居一阵骚动。
“嘿,你们看,傻柱回来了!”
“沃日!好戏上场了!”
……
傻柱冷着脸快步走进院子,后面跟着气喘吁吁的易中海。
“傻柱……不要冲动!”
易中海上气不接下气的喊道。
今天是星期天,轧钢厂放假,傻柱去了闫解成的饭馆帮忙。
易中海知道曹越不会善罢甘休,特意跑去把傻柱叫了回来。
“傻柱!”
“傻叔!”
秦淮茹和槐花看到傻柱,立马有了主心骨。
“曹越!”
傻柱怒吼一声,举着拳头就朝曹越的脸砸去。
曹越翻了个白眼,一记快拳,如同闪电般轰在了傻柱的小腹上。
嘭!
随着一声闷响,傻柱双眼暴突,直接跪了。
感觉五脏六腑都被错了位,嘴巴长得大大的,疼的全身麻木,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想要呕吐却怎么也吐不出来。
“嘶~”
围观的人头皮发麻!
傻柱再怎么说也是曹越的便宜大舅哥,这出手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