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看着贝恩诺尔那双澄澈的浅金色瞳孔,他干咳了一声,虽然有点脸热,但还是小声的问,
“老婆,那你之前说存在身体里的那些……”
“还能用吗?”
说着,李言的手又摸向了贝恩诺尔的小腹,恢复了原先的动作,雄虫有些慌乱的眨了眨眼睛,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有点害羞。
明明更过分的事情都做过了,这种感觉是正常的吗。
李言一边摸着贝恩诺尔的小腹,一边脑中想着,他之前咳咳那么多,应该能怀上吧咳咳咳咳咳咳……
虽然他也没有很想要马上就有虫崽,但是总感觉心情还有点忐忑呢。
只要想到一个小生命很可能就会在无声无息之间降临到贝恩诺尔的孕囊里,李言就觉得紧张。
而贝恩诺尔则是被李言的动作弄得有点痒痒的,雌虫半眯着眼,有些困倦的看了李言一眼。
雌虫枕着自己那头光华的浅金色长发,发丝有些杂乱的贴附在脸颊上,半阖着眼,微微启唇,
“雄主,当然可以了。”
贝恩诺尔那依旧略带沙哑的嗓音就像一支朦胧而又缥缈的烟,钻进了李言的耳朵里。
还未等李言再开口,贝恩诺尔就伸手将自己的掌心覆盖在了雄虫的手上,让李言的手不要再在他的小腹乱摸,实在是有点痒。
李言只感觉贝恩诺尔-手上的肌肤微微泛着凉意,但他掌心处的肌肤却又是温热的。
他知道在韧性的肌肉下所保护的是可以孕育生命的孕囊,这让他觉得雌虫的身体可真是,不可思议。
李言看着贝恩诺尔困倦的模样,默默地吞了口口水,也是,既然雌虫的身体可以储存,那当然也是可以用的。
李言顺了顺贝恩诺尔的长发,帮他掖了掖被子,下巴抵住雌虫的发顶。
今天已经做过了,呜呜呜,明天还要干正事,不能再做了,老婆还困了。
李言,你真是个畜生啊。
雄虫在心中默默的唾弃自己,没办法贝恩诺尔本就长在李言的审美点上。
更何况常就连扣子都要扣到领口最上一颗的老婆此时毫无防备的躺在自己怀里,不管经历了几次还是觉得有点抵挡不住。
李言觉得其实也不能怪自己太畜生,多多少少也有点老婆的原因吧?
这不是不够吗……
呜呜呜。
哥委屈,但是哥不敢说。
雄虫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在脑中回忆着上辈子的公司数据,好让自己能冷静一点。
而贝恩诺尔则是抱着李言,脸颊贴着雄虫的肌肤,闭上眼任由困意席卷他的意识,陷入沉沉的梦乡之中。
从前的贝恩诺尔不愿入梦,甚至偶尔还会分不清梦境与现实,但现在的他已经不再惧怕那轮回的梦境。
因为他很清楚,待他醒来后,是这与梦境截然相反的现实,美好到让他怀疑这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