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虹还是腰身笔直地坐着,目光盯着司马越:“要是我不想配合呢?”司马越道:“那么,对不起,你爸爸的下半辈子就要在监狱里度过了。你应该很清楚,你爸爸做过什么事,安县镇西大桥的事情,跟他有点关系吧?县农业局的小金库他也有份儿吧?还有他和当时的县长方也同之间,也有些不干不净的关系吧?还有,以前你爸爸收的那些名烟名酒,后来虽然处理掉了,可是换的钱,在哪里?现在,谭震同志还是市委书记,要收拾你爸爸,应该不难吧?除了你爸爸,还有你自己。你是怎么上来的?当初在市委组织部的时候,是不是参与了非法集资,还赚了一笔?另外,你在担任市委组织部办公室主任期间,虽然没有乱用组织部的公款,是不是也经常叫别人请客?这些做过的事情,别以为都过去了,所有的事情都有痕迹。你说,要收拾你难不难?”
陈虹的脸色慢慢苍白了,她看着司马越,道:“司马部长,你也说,所有的事情都会留下痕迹。那么,你现在做的事情,难道就不怕也会留下痕迹?”司马越一笑道:“我做的事情,也会留下痕迹。区别在于,你和陈光明要是没有我罩着,你们那些事就会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可是,我的事情,上面有人帮我罩着,至今还没人可以让他们曝光出来。现在,我给你三秒钟的时间考虑,过期作废,你就等着你爸爸去坐牢,你自己被处理吧!三、二……”
陈虹心头狂跳,绝望像夜色一样漫过她的身体,她喊道:“好,我答应你!”
陈光明虽然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但女儿最后一句话的口型,陈光明似乎看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