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长期吃不饱饭的缘故，小男孩瘦弱得吓人。

柳娇娇看得不忍心，低声道：

“还真是不容易。这么小就成了瘸子。”

“对啊，夫人，太可怜了，也不知道等他长大了该怎么办？”

绿萝也是一脸的不忍心。

也在此时，小男孩拿着锣鼓过来了，很多人都把钱丢了过去。

大部分都是文钱，偶尔的会有点碎银。

“给他点银子吧！”

柳娇娇也是做娘的，看到小孩子这样，她心里也难受。

绿萝急忙丢过去一块，小男孩的脸上有几道疤痕，不是很深，但瘦削的小脸上到处都是！

“孩子，你脸上这是……”柳娇娇看着都替他疼，心有不忍。

男孩伸手指了指他的喉咙，嘴里啊啊地说着。

众人也不知道他说的什么。

“哎呀，夫人多福。这是我家儿子小石头，他自小就是哑巴，不会说话的。刚刚多谢夫人的打赏。”

四十来岁的摊主走了过来，抱拳道谢。

柳娇娇看了他一眼，并未多言。

“小石头，还不快点给夫人磕头致谢？”

小石头听到摊主的话，急忙跪下磕头。

只可惜他一只脚受伤，这简单的下跪对他来说都很艰难！

“算了吧。”柳娇娇心里不忍，阻止了一声。

摊主却是抬起脚，对着小石头就踹了过去：

“还不快点！”

小石头本来就很瘦弱，这一脚下去，直接摔倒，在地上翻了两圈儿才停下。

他也不敢爬起来，直接跪在地上，砰砰砰地开始磕头。

用的力气不小，不几下，男孩子的脑袋上已经见血了。

那声音，众人听了都心有不忍。

摊主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

“夫人，我儿子不懂事，还请不要见怪。”

柳娇娇看摊主这做派，有点反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