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面的山象两面要关闭的门一样,把长江紧紧挤在当中,雾气僚绕,浑黄的江水奔流而下,不顾一切地顶开险阻潮湿的水汽阵阵袭来,格外的清新凉爽,恨不得来一声长啸,让心胸顿开。想归想。
陈耳可没敢,就在那平台的边上,背朝他们,面朝三峡站着一个身着黄袍的老者,身影萧索,任凭江风吹来,一动不动。他的旁边还站着一个身着宫装的女子,也是一声不吭,陪着他在那里遥看江中景色。陈耳和马超赶紧跪下磕头:
“微臣我(马超)觐见我主万岁万岁万万岁。”
刘宏缓缓地转过身子,盯着陈耳,一字一句的说:
“陈耳,你可知罪?”
刘宏忽然咳嗽几声。
“陛下,您身体有病,还是先歇歇吧。”
刘宏哼了一声,忍住咳嗽,接着问陈耳:
“陈耳,你说说你犯了哪些罪?”
陈耳接着又磕了一个头,低着头说:
“万岁,臣谋划不周,非但放走了陆逊,而且导致五溪军损失殆尽,此乃大罪,臣愿接受惩罚。”
“哈哈哈,陈耳,现在曹丕已经派三路大军南下,若陆逊不回防,岂不是便宜了曹丕。”
马超跪在旁边说话了:
“万岁,那我师父岂不是做了件好事,可惜了我那四万军士啊。”
刘宏又忍不住咳嗽了几声,说道:
“马超,此事与你无关,你先退到一边。”
马超站起来,退到了旁边站着,刘宏又说:
“陈耳,以你的聪明,恐怕你也知道曹军要南下了吧?怕是你故意放走陆逊的吧?”
陈耳连忙磕头,咬牙不承认:
“万岁,臣是过于相信陆逊,中了陆逊的诈降之计。陆逊是万岁的仇人,臣哪敢故意放他走!”
最近陆逊得罪了皇帝,可是陈耳与他是好友,对方也没做出出格的事情,所以陈耳就放了他。现在皇帝来问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