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懒得再倒酒盏,直接端起葫芦闷一口的令,倒是稳如泰山般,看着犹自和脚下的石块一同倾斜的奥默,“回头要续杯吗?”
然后看具体状况纳入进阶亦或选修类别。
但时不时却有魔人的虚影,在他的面容前浮现。
否则让那些空中的小精灵随便乱闯的话,浮空车事故率也不知要加几十个百分比。
“但我又有些看腻围棋了。”令稍微撑起身来,端起盛满的酒盏咂了咂嘴,旋即又拎起葫芦朝奥默探出。
“喔,对不起。”
“我今天确实休息的比较早。”奥默微妙道。
本该不相合的两种建筑在这儿融为一体,几乎立如云间,奥默只在游戏里见过类似的风景,因为现实的建筑法足够严格。
“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生活充实啊,奥默。”
“唔……算了吧,不论是国际象棋还是单纯的象棋。”蓝发的龙女摆了摆手,厌烦的模样最是明显不过。
盛满的酒盏相碰,两人皆是提盏仰头,一饮而尽。
暗红的眸子容纳着这总是行于地面而忽视的辽阔天际。
下方全是些铁壳子,上方全是些神异的大型生物,虽说界门区偶尔也有这样的一幕,但看得少了,就会新奇。
“确实,你这舍不得兵的性子,大抵也只有围棋适合。”
他扭头看向那云层薄弱处,俯瞰城市那如特摄舞台般微小的模样,反而容易生出一份想要投身其中的渴望。
“咋咧,就不能是酒喝多了吗?”令轻笑道。
如何判断梦中的入侵,如何判断梦境的混合,如何判断梦境的原主——只教人判断,判断之后的操作就是大学精神科的必修内容了。
“那倒不是,其实我对棋牌类的游戏都不是很感兴趣,当然,”奥默摇了摇头,“除了怪兽卡牌。”
“噗……这话可真叫人怀念。”
愈喝愈是舒畅的酒液,连点醉意都没有升腾,反而是眼中的暗红愈发浓郁,其中的黑暗倒是平静安宁。
当然,这都是现实,眼下既在梦里,那便犯不着去为风景本身想个逻辑通顺的理由来,毕竟说到底……他们在这高度的大风中还能下棋就挺离谱的。
“有那么久远么?”
而对此,令倒是没什么评价。
div css=&ot;ntentadv&ot; 好似已对这一幕司空见惯般,懒得提及,只是继续着话题道:“倒是有点兴趣,不过为什么总是棋啊,你别跟额那瓜二哥学哦。”
“确实不用,但很可能差不多,她们说联系你没有回应,特意麻烦我来通知你。”
赛罗:“奥默!听到这种消息你还睡得着吗!”
“在国际象棋里不喜欢兑子,一味保护「兵」以至于王差点被切掉,罗夏博士就没跟你下过这国际象棋么?”
“不了,估计没法回笼觉。”已然彻底失衡,坠下大楼的奥默回答。
“看着不像,”缓缓地站起身来,任由立足点开始摇晃的奥默,面色平静,“果然争分夺秒是正确的。”
“你的下棋方式更让我无言啊……”被这么指责的年轻人,像是很难蚌地揉了揉自己的额发,一片黑中的一缕白在垂手间晃荡,月牙般的碎发亦在陡然大起来的风中起伏。
“我就不问这是我第几次说这话了,罗德岛那边也有扯上么?”
太好说话了,都不好意思告诉他事务所的隔音是加强过的。
与此同时的,睡在床上的奥默睁开眼来,看着那围在床边的仨个男人,又看了眼屏幕还亮着的电脑,叹了口气:
于是端起酒盏畅饮,却又目不转睛。
他是被令拽过来的,在这之前,白日忙碌个没完,再加上身体正处于少年态的待休息环节,他本该陷入更加安恬的深沉睡眠里,没有梦境存在的余地。
“我才19岁,年轻人倒头就睡。”奥默打着哈欠,慢吞吞的起身穿衣服。
杰斯提斯:“林顿先生!我们需要你去拯救世界!”
“这是在说什么鸡掰,他的语言模块能修复吗?”
没睡够的林顿先生不是很友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