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二笑道:“管他想干什么,反正钱不是骗人的。”
“二兄,这人别是哪家贵人的子弟,咱们抓了此人,别惹祸上身。”
“什么贵人!”
赵二不屑道:“你看这孩子,一身短褐麻衣,里面却是绸布,再看这胳膊腿的,细皮嫩肉,你还没看出对方的身份。”
赵五看着曹昂,一拍额头。
“这是商贾家的人。”
“没错。这孩子一看便是没受过苦的,定是大户子弟。但他外穿麻衣,内衬绸衣,只有那些没资格穿丝绸的人才会这么穿。不是商贾,又是何人?”
“可谁会出这么大价钱让咱们劫一个商贾子弟?”
赵五满是狐疑。
赵二却不在乎原因,随意地说道:“无商不奸,这外面有仇的,家里里面夺家产的,什么人没有。对方出这么大价钱,肯定能获得更多。”
赵二走到瑟瑟发抖的曹昂面前,装得凶神恶煞的样子说道:“说,你是什么人,你父是谁?”
“别·····别杀我,我父有钱······我让我阿父给钱······”
曹昂结结巴巴地说着,竟敢尿了。这尿从裤脚而出,流了一地。
赵二看了,笑道:“这小子真软蛋,还没怎么他,竟然吓尿了。”
赵五说道:“既然他父亲有钱,咱不如把他卖给他父亲。”
“糊涂!”
赵二斥责道:“真要这么干了,在这行当里名声就坏了。再说事后你就敢保证这小子他父亲还有那年轻人不会报复。”
赵五语塞。
赵二拍着弟弟的肩膀道:“钱要一笔一笔挣,饭要一口一口吃,目光要放长远,才能做大做强,再创辉煌。”
赵五点点头。
兄弟二人说完,赵五又问道:“那这小崽子什么时候给那年轻人?”
赵二听了,也轻叹一口气道:“对方要咱们把人运到汝南那边,在弋阳(治今河南省潢川县西北里隆古集附近)接货。”
“弋阳?也太远了。”
“谁说不是,不过对方愿再多给五千钱。”
“二兄,要不咱把他给。”
说着赵五目露凶光。
“刚说了你又忘了,这是生意,不要总喊打喊杀的。”
赵二略一停顿,又说道:“对方不想要这孩子的命,咱们干啥徒造杀孽,又没好处。对方既然给钱,别说弋阳,就是南海、西域咱们也去。这次还得你押运,连同其他一些货,都送到汝南那边卖了。”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