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塔就啊的一下被吓到了。
“做、做、做了大人的事!”
“看吧,这就是证据,我们都没有做的事情。”梦乌塔说。
“太不检点了!”
乌塔抱着脑袋,难以置信他们这么快就变成大人了。
“路飞背叛了我,香克斯也不要我了。”梦乌塔幽幽的说。
div css=&ot;ntentadv&ot; “只有音乐是诚实的。”
“我只剩下音乐了。”乌塔眼眶红了一圈,越想越气,呜呜的低声抽泣起来。
“只有音乐,想弹奏什么曲子,就能反馈什么曲子,只有这个是不会背叛我的。”
梦境中的景色再度展开了变化,下一幕,梦乌塔便出现在了风车村的一个靠山的角落里。
乌塔知道,那是路飞的家。
一个盒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飘浮了起来,飞到了乌塔的面前。
梦乌塔只觉得有什么熟悉的力量正在呼唤着自己。
盒子,被无形的力量打开了,几张泛黄的纸张飘浮在了乌塔的面前,与纸张同时存在的,还有一颗紫色的恶魔果实,那是香克斯抢了cp的船,劫持而来的恶魔果实。
其他的船员都不知道香克斯为什么要去袭击政府的船,对于这颗恶魔果实,他也并没有向部下们解释什么。
这基本上是有违反海贼常理的,因为海贼是从林社会。
野兽不会去袭击能威胁到自己的存在,因为那样做会让自己受伤,在自然里,受伤就等于衰落,以及死亡。
所以海贼们看到海军,一般的做法就是逃走,而不是硬拼,就算打得过也懒得去打。
“托特…姆吉卡。”
乌塔念出了音符页上面的标题。
路飞以前拿着这几张音符页向自己说,这是足以毁灭世界的力量,不要看,也不要去唱出来。
乌塔就不想听路飞的话,她扫了音符页上面的曲子,然后双手抓着音符页,做了一个缩小的手势,音符页上便飘出了一张芯片。
乌塔轻轻拿着芯片,犹豫了一下,然后放入了自己的耳机里。
刹那间,乌塔,明白了托特姆吉卡的演奏、歌唱方式。
乌塔深深皱眉,这是充斥着世间一切黑暗面的曲子,是罗宾会喜欢的黑暗风曲子。
力量。
强大的力量充斥着乌塔的心间,她有了一种自己几乎无所不能的感觉。
只要唱出这首曲子……只要唱出这首曲子,就能释放出无可阻挡的力量。
能将现实世界,像歌之世界一样随意摆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看见那颗紫色的恶魔果实,在没有风和颠簸的情况下动了动。
“蹂躏整个世界的力量…我最强!”
“只要释放…”
“不对,我这是……怎么了?”
乌塔奇怪的看自己的手,又看向自己身边,布满了音符士兵,它们不再以以前的颜色和服装出现,而是变成了黑色,有着一种哥特风。
伴随着乌塔的疑惑,这些音符士兵身上的颜色也开始消退,变成了以前的彩色服装。
“为什么我的梦境世界会变得这么奇怪?”
乌塔从耳机里取出托特姆吉卡的芯片,重新放到了盒子里。
她后退两步。
“就算娜美和路飞做了…就算做了……我……”
……
路飞躺在床上,手又忍不住的摸了摸黑暗之力。
今天常识过了监狱风,路飞也忍不住回忆了一下那很刺激的感受。
他的确是故意的,当着诺琪高的面这么做。
事后想起来,稍稍的有点后悔。
但是……路飞闭上眼睛,准备不想这些事情,去睡觉。
可是怎么也睡不着,就像是平静的心湖中起了一丝涟漪,然后涟漪不断扩大,扩大,扩大,进行回响。
令他无法入睡。
见闻色的霸气。
“我……好烦。”
路飞重新睁开眼,这种感觉,就像以前那个,还是在小的时候,对身体无法自如控制,见闻色经常会自启。
伴随着对于实力的精进见闻色也能逐渐控制了。
很少会出现不受控制的情况。
“乌塔……”
路飞走出房间,倾听着“声音”,锁定到了乌塔的房间。
“乌塔?”
犹豫了一下,路飞将手放在门把上,然后下拉。
大概是在别的军舰上的缘故,门没有锁。
房间门咔得一下被路飞打开。
巨大的客厅、洗浴间、床,是尉官房的标准样式,床是摆在客厅里的。
路飞就看到乌塔紧紧裹着被子,只露出小脑袋和双腿。
她的头靠在靠枕上,喉咙间发出微弱的嘤咛。
白嫩的脖颈浮上一层淡淡的绯意。
一双小巧玲珑,白嫩似粉的赤足,相互交迭在一起,笔直得伸着。
“路飞……”乌塔闭着眼睛,微弱的呼着他的名字。
路飞变得尴尬了起来。
没想到乌塔在自己玩,还不锁门,碰上了实在尴尬。
就像是去同学家玩,却碰到他在打手工一样,如果是同性的话,大概可以随意调侃嘲讽就算了,可现在不是……
路飞就想偷偷溜走,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离开就好了。
“路飞……”
乌塔再度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路飞忍不住回头,就看见乌塔紫色的眼眸已经睁开了,直直得看着他。
那双眼睛,在夜色里比平日更紫一些。
她的头微微侧歪,白色的流海遮挡着一只眼睛,兔子头发平行,不知道是高兴还是难受,被这般直勾勾的盯住,路飞一时间只有毛骨悚然的感觉,而非是什么香艳场景。
“乌塔……我……”路飞尴尬的说。
“你要夜袭姐姐大人吗?”
乌塔歪着头问路飞。
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甜美,在此时又带上了一层诱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