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北方大地求如山以南,横贯数千万里,占据东方地域方圆百万余里。
此乃石矶五人逼退了那冥河老祖五次之后,借着那冥河老祖回归幽冥血海的空挡,便将这阿修罗教所占据地域皆是清算出来,便是令四位仙灵皆是震惊。
要知道那地仙界也不过百万余里,况且还是以那地书创建的洞天,乃是与那魔窟一般的界域。
“冥河此番怕是要气血攻心了。”红云老祖开口说着,眸中带了些许笑意。
“石矶道友果然无双,单单依靠大道法则便能将这冥河镇压,实在不一般。”羲和则是看着石矶,眸中尽显震惊,不过多的还是对于好友的欢喜。
石矶莞尔一笑,便开口道:“若非诸位道友出手相助,吾恐怕一时间也不会这么快就将那冥河赶回北方大地啊。”
这边正在畅谈着,而反观那北方魔窟洞天之内,某位先天杀道生灵却是气急败坏,俨然挥动着元屠阿鼻将那魔宫内殿挥砍的七七八八,自是杀气蒸腾,却又无可奈何。
“气煞吾也!真是气煞吾也!”冥河老祖将那元屠阿鼻又是挥动一番,下方的四大魔王被这攻势扫中,顷刻间化作血雾。
无天魔罗自是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冥河老祖发怒。
冥河老祖将那元屠阿鼻收了回去,怒声喝道:“这般羞辱本座,莫非不知吾阿修罗教可是承载天运,乃是天地之主!”
无天魔罗听闻此话,便是邪魅似的笑了起来,随后大手一挥,将这魔宫之内方才被毁坏的地方尽数恢复,而后开口说道:“教主,天运可并非定数,可知当初魔祖对阵天地神魔,盖压洪荒一众天资纵横之辈,却在即将证道之际被那鸿钧所杀。”
“凡此种种,皆有变数。”无天魔罗笑着说道。
冥河老祖看向了无天魔罗,却是觉得这厮笑起来似乎嘲讽,便也没好气的说道:“依汝之言,吾教生灵定会如当初魔教一般,被这石矶所覆灭?”
无天魔罗笑容不变,咧嘴开口道:“吾心中所想可并非如此,教主不妨对那人族提防一二。”
听闻无天魔罗的话,冥河老祖便是觉得其是在胡说八道,便冷哼道:“区区人族,不过当年妖族的血食,有什么需要提防的?”
“人族如今气运不凡,又是圣人所造,乃是天生纯善一辈,自是会引得天道所喜。”无天魔罗说罢,便收敛了笑容,而后缓缓道:“教主需知当今合道圣人,乃是鸿钧。”
冥河老祖听闻此话,心中也开始思索起来,无天魔罗此话颇为清晰,天道自是不喜魔道,自己又自号魔教正统,显然是前路难算。
“吾以杀道自居,欲以杀证道,倘若当真如此犹犹豫豫,何年可达圣人之境?”
冥河老祖缓缓开口说着,而后眸中杀意又起。
听闻了冥河老祖的话,无天魔罗心中一愣,却是神色不变,只是淡然道:“教主可想清楚了?”
“杀天杀地杀众生,有什么清楚不清楚的!”冥河老祖将袖口一甩,冷哼一声,便走出了魔宫。
“凡吾魔教弟子,随教主一同出征,战那石矶!”无天魔罗缓缓起身,而后大喝一声。
待这冥河老祖又离开了魔窟洞天后,无天魔罗这才取出一杆长枪,若是这冥河老祖仔细看那长枪,便会立马认出来,正是当初那两個以秘法蒙面的生灵所持的灵宝!
无天魔罗手中一阵魔气荡开,顿时祭炼起了这长枪。
却说这北方大地之外,石矶五人自是看向魔窟之内,在这魔窟四周自是没有了其他被阿修罗教所占据的地区了。
冥河老祖自那魔窟之呢向外看着,便当即大喝一声道:“石矶,汝若有胆量,便入魔窟与本座一战!”
听闻此话,镇元子当即皱眉看向了石矶,生怕石矶当真进去。
这冥河老祖在那魔窟之内可是会施展那什么大阵,那阵法可是极为魔性,镇元子心中仍旧想到着那道大阵,当初可是险些将他与红云老祖击杀,甚是利害。
“石矶道友,莫要冲动。”镇元子当即看向石矶,开口说道。
羲和与嫦曦便祭起灵宝来,看向了那魔窟内的冥河老祖。
石矶轻轻点头,随后开口道:“冥河道友莫不是惧怕了?不然怎么不敢行出魔窟与吾相斗?”
冥河老祖冷笑几声,自是不会再被激怒,方才五次皆是被这石矶击杀,最后一次更是被一掌轰杀,可是让冥河老祖气恼异常。
“待汝等离去之后,本座便再率领徒儿们,杀向东海,屠戮個遍,再将汝等方才净化的地区再屠杀個遍,哼哼!”
冥河老祖缓缓笑着说道,显然是没把石矶五人放在眼中一般。
石矶也没有言语,只是将那九天息壤取出,自是笼罩在了五人头顶。
随后石矶便盘腿而坐,自是闭目修行起来,这般果断的举动,便是引得其余四人一阵惊讶。
冥河老祖更是脸色难看起来,心想莫非这石矶想要一直在此处看管他?
羲和也是钦佩石矶所作所为,而后与嫦曦对视一眼,当即盘坐起来,闭目修行起来。
那镇元子和红云老祖相视一笑,皆是盘坐于山前,闭目修行。
霎时间此番天地元力便流转起来,自是颇为奇妙。
这魔窟前的事情原本就足够吸引四野生灵围观,如今这一幕更是令他们叹服。
五位准圣坐于魔窟之前修行,便将这冥河老祖逼迫的不敢再出,实在是令人觉得震撼,不住的感叹起来。
便是那落霞池主人落霞道人也是瞠目结舌,全然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地步。
冥河老祖更是双目通红,石矶这般做法,不就是在羞辱他吗!
“找死!”
冥河老祖大怒,当即将那元屠阿鼻祭起,顿时冲杀出去,顿时双剑接连挥舞,欲杀那石矶。
四周生灵看的是心惊肉跳,在修行之时倘若被一击打中,怕是要真元鼓动,爆体而亡!